月少爷说我爸是当年莲云第一堂风堂的堂主,可是从莲云社的人对我的态度来看,这莲云第一堂堂主不是全部。

而且月少爷当时也说了是兼任,也就是说,老爸当年在莲云社的身份不止是莲云第一堂的堂主,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又干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都成为我心中的疑惑。

还有,我妈当年的死也是一个谜题,为什么老爸在老妈死后,会选择退出江湖,是因为什么原因?是因为老妈的死,让他心灰意冷,还是看淡了江湖?

这些谜题都要等我一点一点的解开。

外面很多人都知道我爸当年混得有多屌,可是没人跟我说。

我以为随便就可以打听到,但实际并不是那么容易。

而且,如果有什么内幕,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知道的。

老爸对我加入社团的反应有点反常,特别敏感,会不会不只是单纯的想要保护我,不想让我沾惹江湖事那么简单?

有句话那么说的,一入江湖深似海,还有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现场的莲云社的小弟们对我特别殷勤,也让我心中的疑惑更深,不过眼下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我随后笑着走进了酒吧找陈相锐。

陈相锐正在酒吧的吧台调酒,看到我走进来,笑着说:“华哥,要不要喝一杯?”

我本来在来之前就喝得有点多了,不过陈相锐要请我喝酒,也不太好意思拒绝,毕竟他可一直在帮我,有什么事情,一个电话准到,当下笑道:“好啊。”

陈相锐调了两杯酒,随后走出吧台,说:“咱们那边坐,边喝酒边聊。”

我笑着答应,与陈相锐走到大厅里的一个座位上坐了,酒吧里另外还有四桌客人,分散在四周。

我们坐下后,碰了一下杯子,陈相锐笑着说:“人我已经叫好了,待会儿华哥进去找那个晓伟,如果有事,喊一声,我马上带人冲进来。”

我点头说:“嗯,人已经到友情岁月酒吧了吗?”

陈相锐说:“我已经让人在那儿盯着,我打个电话问问。”

我说了一声好,陈相锐就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就通了,陈相锐对着电话说:“喂,我是锐哥,目标到了没有?”听对方说了几句,挂断电话,望向我说:“人还没到,咱们再等等。”

我笑着说了一声好,看了一眼四周,笑道:“这家酒吧很不错啊,你的吗?”

陈相锐说:“我哪有那么多钱?是社团的产业,我只是负责打理。”

我说:“每个月都有不少的抽成吧。”

陈相锐说:“五五分成,我和我手下的人占五成,社团占五成,挣得多,分得多,也要看生意好不好。”

我笑着说:“应该也不少。”

陈相锐苦笑一声,摇头说:“现在生意可不好做啊,哪有那么简单。不像是四海盟,各种捞钱。”

我说:“四海盟赚钱很厉害吗?”

陈相锐说:“别的我不敢说,单是我知道的,都比较能捞钱。”

我说道:“四海盟能捞,咱们莲云社也能捞啊。”

陈相锐笑了笑,说:“这些都是上头做决定,还轮不到我们做主。”

虽然陈相锐没有明说,但是从他的语气中我听得出来,他对社团的高层的决策有些不满,只不过因为身份关系,没有话语权。

我心下疑惑,难道莲云社内部也有矛盾不成?

从我这段时间的接触来看,莲云社比较团结,有内部矛盾,却是有些想不到的。

随后我和陈相锐在酒吧里闲聊,知道了很多外面的事情。

就比如说四海盟的雷火,现在就风头正劲,积极招兵买马,到处放话,说要踩进月少爷的地盘来,双方也因此产生过不少冲突。

“华哥,你看我这手就是被雷火的手下砍的。”

说到雷火,陈相锐还捞起袖子给我看了一眼他手臂上的一道疤。

足有五六厘米长,现在虽然结疤了,但我还是能凭伤口的长度和宽度,想象到当时的严重。

我吃了一惊,说:“谁干的?报仇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