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默兄要是这么干,你家老货怕不是要把你挂在树上抽。”

“抽完之后,某又是一条好汉。”

李正劝说道:“长安不远还有一些寺庙幸存,处默兄要是想干,在下可以先向大理寺报备一声,处默兄要是觉得还不尽兴,可以打残几个和尚适当加刑,岂不美哉?”

“你也支持某这么干对不对。”

“不是的,处默兄难道听不出来我在说反话吗?”

“话还能反着说吗?”

有时候人与人沟通就是就这么尴尬。

有时候你和他讲道理吧,显然没什么用。

想要和他讲哲学吧,也容易在哲学中窒息。

和他讲身体健康吧,和古人聊微量元素与膳食平衡,好像也不顶用还容易一泻千里。

有道是在沉默着爆发不如在沉默中死亡。

简而言之多说无益。

李正尴尬地笑笑又问道:“处默,你家是不是认识很多朝中的将领。”

“那是自然。”程处默点头说道。

“认识多少?”李正又问道。

“还行吧,军中有脸面的将领,我程家哪个不认识。”

李正接着说道:“边军呢?”

“边军?”程处默想了一会儿说道:“你打边军的主意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有一门生意需要你们帮忙,当然要瞒着一些人和官吏。”

“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程家能帮上忙的一定帮你。”

李正摇着手中的鹅毛扇给程处默倒上一杯茶水,“不用着急,处默兄可以先喝一碗水。”

注意力放在李正屋子里的东西,程处默疑惑问道:“你这画的是马车?马儿呢?”

“这是一种不需要马儿的车?”

程处默又看了好半天说道:“这是牛车?”

“你家牛车长这样?”

程处默端详着李正画在木板上的画,“这到底是个啥嘛。”

“一种改善运输的工具,有了它一个人就能拉动货物。”

“是吗?”程处默一脸怀疑,“就算没有牲口,我一个人也能拉动货物。”

人和人确实不能相比,就像程处默掰断筷子,对他来说一根筷子和一把筷子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程处默欣赏完这幅图纸说道:“还长了三个轮子怪碍眼的。”

“处默兄,三只轮子才是精髓所在啊。”李正笑道。

程处默若有所思,“是吗?”

李正拍着程处默的肩膀,“你读少,我不怪你。”

由于长安人心险恶,程处默这两天都不想去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