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宗睿所在酒店附近的一家清吧里。

垂头丧脑的段龙和洪军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面对面而坐。

“身上的伤要紧吗?能稍微喝点不?”

段龙沉声发问。

“嗯。”

洪军闷着脑袋应声。

“就这个吧,额外再多加一打啤酒。”

段龙手指价目表上最便宜的套餐,微笑着朝旁边的服务生招呼。

刚刚还殷勤无比的服务生顿时翻了下白眼,不耐烦的转身离去,原本瞅两人打扮的人模人样,还寻思能捞点小费,结果显而易见。

“是我连累你了哥。”

郁闷中的二人哪会理会服务生的想法,洪军苦着脸开口。

“不说这些了,没啥意思,现在小宗正处于暴躁期,等过两天我再好好跟他赔个不是,应该可以翻篇。”

段龙摆摆手,尽可能缓解二人的心情。

“哎”

洪军叹了口老气,自顾自的点上一支烟。

他明明有一肚子话想说,可又不知道应该如何来表达。

“给我也来支吧。”

段龙伸手示意。

洪军怔了一下,但并没有发问,直接将烟盒和打火机一并递给对方。

段龙戒烟的原因有很多,但最重要的一条是身体不允许,所以平常不论谁递的烟,他顶多也就是闻闻,但凡他主要抽,要么是心情极其好,要么就是极其差。

“哥,那我接下来”

洪军干咳两声又问。

“养你的伤去,哥还没死呢,轮不上你出来背锅。”

段龙瞪了一眼训斥。

说话过程中,服务生将两打啤酒和一些小吃拼盘摆到桌上。

“喝酒,听歌。”

见洪军仍旧满脸的欲言又止,段龙摆摆手示意。

十多米外,一个的简易小舞台,一个漂亮的女大学生怀抱木吉他正轻轻哼着首民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