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木牌,“五十万贯。”

又是一个天价,光是这三个牌就让人瞠目结舌。

当然了这些价格很有可能是有人在拉高均价。

第四个木牌,“十五万贯!”

“第五个木牌,“九万贯!”

第六个木牌:八万贯。

价格开始走低。

大大小小的价格被揭开。

直到所有的木牌被揭开,三百个木牌从最低价格的五十贯到了最高价格的五十万贯,最靠近中间价二十五万贯。

出价二十五万贯的人有三个。

这三个人都可以出这个价钱买香水,若是他们不想出这个价格,那么香水就底价二十五万贯的价格起步开始拍卖。

想要香水的人多得是,不愁卖不出去。

出价的人就算咬着牙也只能忍了,只要得到了香水将来转手一卖说不定可以卖出更好的价钱。

第一次有三个人得到均价。

李义府又点上了第二支香,一声锣响,第二次的报价开始了。

吃了上一次的亏,这一次所有人都开始谨慎起来。

李世民知道了规则之后看了一遍,便也没了兴致,“这一次你李正非但可以挣得更多,还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出钱,实在是高。”

“那也是托陛下的福。”李正连忙说道。

“你可别扯上朕,朕可想不到这么高明的高招。”

站起身,李世民不再去看热闹的泾阳坊市。

长孙皇后在李承乾的陪同下打算在坊市逛逛。

李世民看着如今泾阳,“每一次来朕都感觉到这里很宁静。”

“陛下若是喜欢可以常来,在下绝对不拦着。”

“常来?”李世民笑道:“朝中这么多事情缠身,朕可走不开。”

李正带着李世民在村子里走了一圈。

“阎立本已经很久没有来上朝了。”李世民说道。

“我知道,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泾阳,陛下要不要见见他。”

“不必了。”李世民摇头,“先不说阎立本,岭南已经传来了消息,冯盎答应来长安了。”

“好事。”

“还有一件事。”李世民低声说道:“武士彟向朕辞官。”

“是吗?”李正尴尬一笑。

看着泾阳的风景,李世民接着问道:“你对武士彟辞官的事情有什么看法吗?”

“没有看法。”

“真的没有看法?”

“真要说看法的话,我觉得武士彟挺可惜的。”

两人走到马圈,大虎给两人倒上茶水,李世民问道:“你和朕说说,武士彟这个人如何可惜了。”

“首先武士彟是功臣。”

“他让朕泰山封禅。”

“陛下难道不想泰山封禅吗?”

李世民喝下一口茶水沉默了。

李正接着说道:“若是武士彟早就有了要退却的事情心思,陛下觉得武士彟说泰山封禅还奇怪吗?”

李世民还是沉默。

“陛下人言可畏,人心亦可畏,武士彟是功臣,功臣就应该有封赏,对陛下来说这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对武士彟来说他这一辈子辛辛苦苦为了什么。”

李世民古怪地看了一眼李正。

李正接着说道:“我知道可能对陛下来说武士彟已经没有太多的用处了,可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当年太上皇起兵的事情武士彟毅然跟随,那时候他想过有今天吗?可能他能想到更多的是被隋军杀了。”

见到李世民神情不悦,知道自己的话语涉及了敏感话题。

李正连忙叹息说道:“陛下若是觉得在下多言了,全当耳旁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