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荷花把牛安排好,回来便开始做早食,做好之后就嚎一嗓子,另外两个人便会回来吃饭。

吃完早食之后,她还要把三人的衣裳用桶装着,提到小溪边清洗干净。

接着就可以玩一会儿了,她一般都是去菜地里拔拔草,拔出来的草,顺手就丢进鱼塘,鱼不吃的,就回家剁给小鸡仔吃。

草拔完了,就扛把锄头,带着她的那一群小跟班(小鸡)在山谷里挖土。

之后便是准备午饭,睡个午觉之后,又该把黄金放出去吃草。

傍晚的时候,把洗澡水烧好,早早把自己洗干净,等表姐和哥哥一回来,就可以洗澡。

晚食有时候她做,有时候是傅怜雪做。

现在菜地里好些菜都可以吃了,茄子,辣椒,丝瓜,吃得最多的就是空心菜,这种菜他们之前没吃过,傅怜雪学着上的方法,或炒或凉拌吃着味道都不错,三人都很喜欢。

有菜有肉有粮食,三个人的身体,都肉眼可见地好起来了,就连原本有些弯腰驼背的严松青,现在不但背挺了,腰也直了,就连个子都长高了好些。

严松青更是勤快,早上天不亮就起来,晚上一定得要看不清才停下,中午连午觉都舍不得睡,除了吃喝拉撒睡,就一直在不停地砌墙。

墙体在他的努力下,一天比一天高,他的速度也一天比一天快,看着雨后春笋一般的墙体,他们三人就算再累,也不觉得苦,反而充满了干劲。

“表姐,那只母鸡不愿意带小鸡仔了,小鸡仔一过去,它们的娘亲就啄它们,看着好可怜。”

吃完晚食,严荷花一脸愤懑开始告状。

“母鸡应该是要生蛋了。”傅怜雪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给表妹解释。

“等下把母鸡抱到那边的鸡窝,小鸡也不傻,啄几次之后,它们就会学习自己找吃的了。”

“那只有麻点的母鸡好奇怪,不生蛋也不吃东西,天天就蹲在鸡窝里不出来,我一过去,它就松毛,还‘咳咳咳’地叫唤!它不会是生病了,快死了吧?”她接着反应母鸡们的问题。

“啊呀!这是要抱窝了呀!”傅怜雪一听,高兴坏了:“我早就盼着它们抱窝了,这种天气最适合用来孵小鸡了,我今天晚上就给它照点鸡蛋出来。”

她碗筷也没心情收了,丢给表妹以后,就忙着给母鸡准备抱窝的鸡蛋去。

“墙体已经砌到齐腰高了,该放窗子了。”

严松青也在炫耀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我们松青也很棒!这段时间辛苦了!房子建好以后,让你好好挑一间做卧房。”

傅怜雪一碗水端平,一人给了一个甜枣。

第二天,傅怜雪来到竹林,砍了七八根竹子拖回来,开始按照上的图案做窗子。

她舍弃了村里那种,像透气孔一般的小窗,改成里那种,比半扇门还大的大窗子。

以后到了下雨天,坐在房里做做针线活,也不会费眼睛。

量好尺寸,用柴刀截成一小段一小段,破开成两个手指粗的小竹片。

取了两根张开双手长的竹筒,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条小缝,把边边角角用柴刀打磨平整,将两指粗的竹片,用巧劲慢慢敲进去。

最边上的两块竹片,用两指粗的小竹子包进去,再用剪刀一点一点地钻了几个小洞,插进削尖的小竹签,一扇窗叶就做好了。

活不难,一天她就做了三个。

抱起来试了试,还挺沉,不过现在竹子都还是生的,等过段时间,风干之后,就更轻了。

十间房,除了堂屋不用,她花了三天时间,做了九扇,摊了一地,绿油油的,看着就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