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心说,以武会友的时候,双方的内力都深厚,自然会很久很久。

他一点都不慌。

泽娜·基思除了运动后,脸色略微潮红外,也浑作没事人一样,介绍说:“这位先生是伊森·赵,这位是我的丈夫,朝海光。”

朝海光这个日本人在他们国家算是大高个了。

年纪略大,头发略秃,但看光鲜的穿着,应当是中产阶级。

在双方握手的时候,赵传薪笑着用汉语说了一句:“老哥帮你疏通了妻子,不用谢我!”

这是每个热心肠都应该做的。

画家图的就是名利。

见妻子似乎对眼前这人很感兴趣,朝海光就有些吃醋了。

你们等等!”

说着,他转头就走。

记录了中国的风土人情,有苏州阊门热闹的街市,上面是男女老少,林立的店铺招牌,甚至招牌上的汉字清晰可见;有BJ紫禁城外碧空之下倦鸟归林,有拉车的夫妇和乘客,德胜门在夜色的衬托下庄严肃穆……

你是真的懂我想要表达的艺术!”

“厉害厉害。”赵传薪笑嘻嘻的说:“我是做运输业的,马马虎虎的糊口而已。

在朝海光视线转移的时候,泽娜·基思偷偷给赵传薪抛了个媚眼,眼波流转,诱惑十足。

但不知怎地,心里就莫名有些发堵。

朝海光暗暗给他竖起大拇指。

打开皮包扣子,赵传薪扒开包口,里面全是银元。

赵传薪和朝海光在客船的餐厅吧台等待,泽娜去拿画了。

我是个画家,或许可以请你斧正一二。”

好像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继续旁敲侧击的引着朝海光说了些关于粮食的话题。

她的画是没得到过认可的。

尤其是他要仰着头和赵传薪说话的时候更是如此。

要是赵传薪真提出那种要求,他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赵先生,你关心艺术吗?

见朝海光也是发懵,泽娜·基思不好意思的挽了挽金发。

两人都瞪大了眼睛。

“要的要的,你的艺术成就不止这个价,是金子早晚会发光的。”

朝海光忽然问:“赵桑,你是大清国人么?”

赵传薪敏锐的发现,朝海光脸上又闪现了一丝醋意。

没想到伱们已经做到这一步了,真了不起!

不知道能否有机会参观你们的港口仓储?

我在纽约港也些仓,事实上,我正尝试进行物流运输改革,或许能借鉴你们先进的经验也说不定。”

实在是了不起的艺术成就。”

“你真的喜欢这些画么?”

泽娜·基思放下手臂,甩了甩表示自己很累。

两人兴冲冲的绕到赵传薪身后观看。

泽娜·基思欣然同意。

“行了,放下吧。”

要是赵传薪听见了这话,肯定要亲切的赞一句:真蠢。

泽娜·基思得到了认可,朝海光得到了钱,赵传薪达成了目的。

两人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好吧。”

看着恰到好处的海风,赵传薪促狭心思又起:“我给你们设计一个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