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明娜说:“在来路上,我听见伊森和他的人说,他手底下有个牛仔来参加骑牛大赛。我要帮他盯着,等他出来好告诉他结果。”

伊迪斯·罗斯福看看隐蔽在周围、新派来的卫队,无语道:“你恐怕连那个牛仔是谁都不知道吧?”

这个女人怕是被爱情冲昏了脑子,这种微不足道的付出,赵传薪那吊儿郎当的性格会放在心上吗?

威廉明娜不以为意:“我隐约记得名字,那个牛仔叫威廉·霍普。没事,如果见不到,就当来游玩了。”

这时候,旁边有个衣冠楚楚、风流倜傥的男人路过。

听见了威廉·霍普这个名字,忍不住朝威廉明娜望去。

这一看不得了,眼睛挪不开了。

伊迪斯·罗斯福对这件事心虚,皱了皱眉,朝后摆摆手,径直上前小声说:“你知道些什么?想要做什么?”

只是,跟在荷兰女王身边的中年女人是谁呢?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迅速成型。

忽然,他看见了酒店走廊内影影绰绰的卫队。

没有离开的格伦维尔·哈珀赶忙腆着脸插话:“这是疯牛比尔狂野西部表演团里,射击技巧最好的女演员。”

他们是这里最大的团伙。

很快,他想通了前因后果,明白了为何安德鲁·米勒这些雇佣兵闹出那般大的动静,而上层还极力的帮忙掩饰。

这个时代,从某方面来说,本就是愚昧的。

这个碍事的狗东西!

因为场中是一个穿着牛仔装束的女人,拿着一把镜子瞄准,枪口朝后,对准靶子射击。

砰!

以这种角度和瞄准方式,竟然精准射中靶心。

一连串事情,隐隐组成脉络,在他脑海中清晰可见。

见她谨慎的模样,查尔斯·贝克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推理。

老子的事,你凭什么插手?

赵传薪见他们不说话,只是笑而不语。

他忍不住上前搭讪:“两位夫人,我叫格伦维尔·哈珀,是一个银行家。你们说的威廉·霍普我知道,他已经连续参加了好几日的骑牛大赛,但一直没能赢得奖励。”

一些游走在监狱边缘的亚裔、非裔和希腊人以及斯堪的纳维亚人,跟风选择了站队。

这货要是到处嚷嚷,丑闻不胫而走,那这些天做的努力都白费了。

当第二天,囚犯放风,臭味已经消散。

“疯了吗?”

她沉着脸问:“你究竟是谁?”

如果只是个混迹街头的流氓无赖,那她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但这种肤色,像后世影视剧流行的吸血鬼,更给他添了几分神秘魅力。

他虚张声势道:“夫人,我知道你们的身份。”

一是国家的声誉,二是丈夫的前途。

不远处的查尔斯·贝克才不管风花雪月,只是听威廉明娜提起“我们荷兰”,他眼睛眯了起来。

如果是她之前猜想的身份,那还好办。

“真的是夜壶之神赐福了?”

见她犹豫,查尔斯·贝克冷笑:“我也不催促夫人,如果夫人想通了,可以来找我,告辞!”

论混蛋,谁能比他更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