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段时间,赵传薪希望能到一个没有网络,没有熟人的地方生活一段时间,度过真正属于自己的时光。

现在他实现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懒洋洋的洒落进来。

蒸笼冒着夹杂肉香的蒸汽,干饭急不可耐的转圈等待。

开笼!

香气顿时弥漫。

家里是分餐制,赵传薪用碗碟,干饭的是一个整体的木头餐盒,里面分门别类的装食物。

它吃饭动作和赵传薪相仿,一口粥,一口包子,一口咸菜……

“嫂子的手真巧,这么快就做好了。”

“双喜也多拉一个。”

其实赵传薪的耐力相当差,但他的力量又极强,以前做引体向上只能做五个,现在三十五个不在话下。

他提纯了高浓度酒,得到了少许酒精。泡了松香后,喷洒在画纸上,铅笔画便能够长期保存。

“俺也想要。”

“俺也买!”

“应该可以吧,这大衣漂亮呀。”

吃完饭,趁着灶里还有火,他又烧了一壶水,给自己和狗子分别泡了一壶茶。

跑完步,大家开始做俯卧撑。

是桌子上另外一迭画稿传出来的。

然后,去排队拉单杠。

昨天中午头刚洗的澡,今天换上刚刚好。

虽然赵传薪有一点啤酒肚,但脸颊很瘦削。他是络腮胡,瘦削的脸上,布满了胡茬。

只听德福贼兮兮的说:“你要是给我五钱,我就帮你找个专门卖柴的人,给你拉两车。一块银元够拉三车柴了。”

“嚯,传薪今天拉了三十五个……”

早操,是赵传薪提出的,给出了大纲,剩余由赵忠义完善的。

赵传薪出去,赵忠义拎着一件呢子大衣,一件不是那么白的硬布料衬衫,一件哔叽绒的保暖背心和保暖裤,还有一条呢子料的裤子,三双羊毛袜来了。

外面罩着呢子大衣,里面的白色衬衫掖在裤子里面,用皮带扎的很紧,裤腰很高。下面的呢子料裤子熨烫的很板正,脚上登着那双工装靴。

高丽补刀:“太潇洒,太英俊,太整装了?”

但是大概明白了,这孩子有依仗啊。

随便练练,糊弄一番,赵传薪就回去洗漱,然后开始了新的一天葛优瘫!

完成后,又握着短刀在那扎草人。

外面喧闹起来。

“能行吗?”

刘宝贵急了:“赶紧练,练完了俺再去买些布料,找人也做一套。”

单杠是赵传薪让郭铁匠打造的铁棒,用两根碳化过埋土里的木头方柱固定。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谁能管谁一辈子啊?

就连自己的两个祖宗,他也不过救了一命,剩下的看他们自己造化而已。

大伙急不可耐。

那是孩子和来训练的保险队成员。

赵传薪没明白昂邦阿玛的意思。

说到鼻子,他此时能闻到淡淡地松香味。

没招,弹药不足以供应实弹练习。

清晨的空气很凉,呼吸可见。

赵传薪觉得牙疼,想平躺就那么难吗?

当他穿着一新的出来时,保险队的人都看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