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两天的时间,财富分配完毕。

双喜他们不是很开心,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是有实力拼在最前面的,奈何没给机会。

一直在赵传薪耳边嗡嗡,像一群苍蝇一样讨厌:“再去剿一次吧,没了小龙爪山,还有小孤山。没了小孤山,还有黑土崖。没了黑土崖,还有黄泥岗……”

双喜四人,伙同新加入的五人,天天唠叨。

赵传薪都快疯了:“你们没事干咋地?不需要训练吗?你们五个人,刚加入进来,连枪都开不利索,跟着起什么哄?先训练,啥时候本领学全了,到时候再说。”

嘿嘿,大不了他咬死了大家操练的还不够,永远不再出去遭罪才好呢。

诚明此人可谓武全才,不但做事打仗有一手,就连为人处世的道道也相当熟悉。

“又来?”赵传薪觉得这些绺子吃饱了闲的,当真恶意满满。

谁悬赏,谁被灭是吧?

他赶忙澄清:“并非如此。在外面造谣生事的,是那小龙爪山逃走的托钵僧,不是俺们大当家的本意。大当家的向来反感日本人,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

只是,没等双喜兴奋多久。

他身着官服前来,向朱兆奎拱手致意:“不知知州找下官有何事?”

“不尽不实!”

对面那人赶忙下马,抱拳:“敢问,是关外一点红当面?”

诚明人长得几位英俊,颇有几分英姿飒爽的意思。

对面那人:“……”

“是啊!”朱兆奎叹息:“时局混乱,本官对州内绺子束手无策,不料想那小小的鹿岗岭村的保险队,竟有这般本领。不废一兵一卒,直入要害,杀的绺子片甲不留。而这厮,竟然还要告那赵传薪一状!”

“是!”

赵传薪心道:你们死劲的练,就没人烦我了。练到天荒地老才好,反正累的不是我就对了。

感觉鹿岗岭但凡有点胆色的年轻人,都变成了一群狼。

赵忠义摇摇头:“关外一点红的名声,怕是传遍了绿林,连占中花都不敢触霉头,专门派人来澄清事情。”

那汉子拱拱手,转身上马,打马而去。

双喜等人,包括高丽都大失所望。

赵传薪:“……”

立马就明白了朱兆奎的意思,躬身道:“下官这就去一趟。”

“来人,宣步兵统领诚明来见。”

因为有传言说,小孤山上的占中花要放榜悬赏关外一点红的人头。

哪怕明知对错,也得维护这个潜规则不可。

关于赵传薪的斑斑劣迹,简直罄竹难。

……

此时,村口的狗子数量增加到了三个。

一群人振奋道:“走,会会那占中花。”

没事走两步。

赵传薪离得远远的喊:“我就是,占中花想说啥?是要悬赏我人头吗?”

州衙门内。

想了想,他说:“告诉伱们大当家的,就说我知道了。”

一人骑着快马来到鹿岗岭村。

当刘宝贵把这个消息告知赵传薪的时候。

人人听闻小孤山的占中花,都难免两股战战。

双喜十分得意:“这就是咱们保险队的威名。”

赵传薪看了他一眼:“通常,内部的腐朽就是从沾沾自喜开始的。继续练吧,今天他跟咱们没多少利益纠葛,明天咱们若是妨害到他,你看他作如何反应?”

朱兆奎把奏报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