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梶原义久已经纳入了泥抹子手套操控岩石沙子的距离。

赵传薪悄悄的分了岩石,将梶原义久的刀子包裹住。

这货可能是肾上腺素激增,竟然粗心大意的没在乎刀子变重,非常可笑的拖着岩石跑到赵传薪面前。

梶原义久傻眼。

刀头绑着一块大石头,这还怎么砍人?

赵传薪像是弹琵琶一样,戴着泥抹子手套,手向前一拨。

一块石刀飞出,插入梶原义久肩膀。

手枪对现在的人来说,非是必要性武器,多半是通信员、飞行员、驾驶员等拿来防身的武器,再者就只有军官才有资格佩戴。

要不然为何后世啃老族比比皆是呢,因为老一辈积攒了家底,且家家都一个孩子,惯的不得了,有滋生惰性因子的土壤。

于是,赵传薪便无师自通,学会了各种法术……

所以壶子说他用心若镜,我觉得这没什么了不起的。

这些快乐的事情,我都没有尝试过,那我求仙图什么呢?

朴升烈兴奋的记录着,问赵传薪:“赵先生,那你大伯,他有没有成仙?”

赵传薪眨眨眼:“武器弹药不用愁,我手里还有货呢。另外你去江南的一个村子里,去找个叫李秀吉的人。如果他召集了人手,就让他赶紧归队。顺便,最好联系一下各大报纸,我们要在舆论上争取同情。”

当然没那么简单。

这还是人么?

而那边残余的日军,见大尉被打的如同炖了一整天的猪肉那么烂糊,士气顿消。

有天,大伯问他:“你想不想成仙?”

有赵传薪掠阵,还打成这个逼样。

好为人师的人都懂,有时候想厘清头绪,就要给别人讲解。

可他们却不知道,赵传薪利用他们这种心理,将侍卫队改名战神小队,那岂不是这个队伍成了他的私人武装?

看他们一个个咧着大嘴笑,赵传薪心说真是一群棒槌。

朴升烈低头看看手里的三十式步枪,皱眉道:“赵先生,人手不成问题,可弹药似乎不足以武装所有人。”

这些侍卫队对日军恨之入骨,没有丝毫犹豫开枪。

“啊这……”

当赵传薪说完,他大伯目瞪口呆,倏地豁然开朗,一扫数年来痴痴傻傻的模样。

等我把这些都尝试一遍,我获得的快乐,不比成仙要强一万倍?

没有快乐,没有欲望,我求得长生还有啥意思?

混沌开了七窍便死了,但我觉得他死之前,肯定品尝到了世俗的快乐。

赵传薪看看所有人都满脸战斗后的疲惫不堪,他们也确实需要休整一会儿。

赵传薪起身,一一指导:“诶,你别哆嗦,你哆嗦他就疼知道吗?你这咋还把线打了个蝴蝶结?你当系鞋带呢?这个伤太重,不用管了,让他交代后事吧……”

侍卫队朝赵传薪围拢过来。

“仙术啊,这是仙术!”

这种方法,还被人当成一种学习方法,堂而皇之的编成了。

今日能来的,都是大韩的爱国者。一人说完,其余人也跟着口诛笔伐。

肯踏实自力更生的,一般都是心里清楚只能靠自己活下去的人。

而朴升烈一副“战地记者”的架势,所以赵传薪也来了几分兴致。

“刀我是吧,换我刀你了!”

这故事肯定是比不得斗破苍穹装逼打脸来的精彩,比不得凡人修仙那种靠种田积累,一朝得道,鸡犬升天来的淋漓畅快。

赵传薪啐了一口:“想让我丢下我的结拜兄弟李熙,独自出逃?我呸,赵某干不出来这种事。”

我还小,没喝过酒,没有耍过酒疯,没抽过烟,没有睡过女人,甚至我天天睡得早,都没像你们那样日上三竿才起床。

在此时代,这一招无往不利。

那人被大义凛然的赵传薪,说的羞愧不已。

剩余的三四十个日军逃了,侍卫队又俘虏了二十余人。

紧接着,头面和身体挨了无数拳。

看看,人家不是大韩子民,却还能为了大韩奔波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