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后退了七八步,豁然转身。

旁人诧异,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赵传薪开始狂奔,跑到三角眼跟前,忽然抬腿。

射门!

咔嚓!

三角眼面门上,不知道都断了哪些骨头。

反正,他的颈椎肯定是断了,而且后脑还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出了维多利亚港,赵传薪见刘远山和吹水驹竟然还没走,诧异道:“不走等啥呢?”

这些都是李光宗的底气所在。

他知道赵传薪的性子,直接让有头有脸的华人来说项。

赵传薪扭了扭脖子:“我是赵传薪!”

首先英国人,并不比日本人和沙俄人更有勇气,而且大英已经逐渐日薄西山。

米山嘚嘚跑来,赵传薪翻身上马,带着干饭一溜烟走了。

他心里明白,港岛这边有人拿慈善会做幌子,那天津卫那边肯定也有人遥相呼应配合。

连抽藤条这种事,都能成为他杀人的理由,谁他妈敢要他的交代?

可是他还是问了一句:“掌门,副掌门前段时间回来了,要不要和他通个气?”

吹水驹提起地上的旅行箱:“走吧,赵生不会有事的。”

那裁决者咬咬牙,对一众人喊:“撤!”

赵传薪乐了:“还他妈交代?你问问港岛的警察,他们需不需要交代?但凡有一个人敢要我赵传薪的交代,算我输!”

“……”

这时候,吹水驹也牵着米山下了船。

他有条不紊的拿出了新打造的刚毅甲,开始往身上套。

不过事情要一件件的去捋,毕竟这年头没有微信,他也不担心消息泄露打草惊蛇。

走到了维多利亚港外面的刘远山,有些不放心,回头观望。

气氛一度很尴尬,很压抑。

没有发出一声,直接就断了气!

吹水驹和刘远山离开了。

李之桃见了,立即带人分散,持枪警戒。

麦德森轻机枪的弹药已经打光了,暂时没地方补充。

对面见他戴着个骷髅面罩,吓了一跳。

吹水驹一把拽住她,苦笑道:“姑奶奶,你过去只会给他添乱。别说几个警察,就是千军万马,赵生也能杀个七进七出的。”

要是有人觉得在这个悲惨的时代,做一点微不足道的慈善之举是就是圣母婊,那这人一定就是畜生不如。至少他赵传薪,从来不觉得做慈善的人可恨可恶。

玄天宗的很多产业,已经在健康运转了,甚至已经有了盈余,可以调往鹿岗镇,支撑鹿岗镇的发展。

“……”

有个华警,当初被赵传薪用虫丝丝巾蒙了眼揍过。

而英警和印警,当初被赵传薪狙了几条命。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赶紧雇一辆黄包车,带她走吧。我在这等桃桃他们带人来。”

“赵,赵先生……”她忽然变得激动,眼圈都红了起来。“我……”

她娇小的身影与大大的提箱,虽没打补丁、但浆洗的掉色发白的宽袍大袖长裙,与发达而熙攘的维多利亚港构成了独特的剪影。

赵传薪也不意外,报了名号,就是做好了这个打算。

卢押:“……”

有留下来的裁决者说:“掌门,这只是几个警察,不足为虑,我们帮你杀出去。”

赵传薪摘下面罩,天气热,戴着太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