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赫伯特是北塔里敦镇镇长约翰·沃恩邀请来的。

约翰·沃恩远远地看赵传薪正在和他说话,不由得紧张起来:“警长,你去听听是怎么回事?”

知道赵传薪身份的他,生怕闹出乱子。

要是赵传薪一不小心把作曲家维克托·科伯特打死了,北塔里敦就成了明天《纽约时报》的头条。

乔治·马赫尔疑惑道:“你为什么不亲自去?”

“让你去你就去。”约翰·沃恩恼羞道。

“不,但位卑不敢忘忧国。”

看见打扫庭院的马斯·恩克鲁玛,他将昨天从鞋匠那得到的靴子丢给黑大个:“送你的。”

亚伯拉罕·科恩一愣。

苗翠花收起动作,擦擦汗:“我发现了,晚上练比早上练好,室外比室内好。你看参宿星了吗,背对着参宿星的方向练,效果比其它方向好。”

李希龄从司徒美堂那里,得知了赵传薪的身份,专门负责和赵传薪的餐车帮合作。

他能说自己不敢去吗?

好歹你们算有点交情,虽说是对线时单方面被虐出来的交情。

这个百老汇的老艺青年,在赵传薪面前折戟沉沙了。

赵传薪见她满头大汗,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回去后,赵传薪发现苗翠花在庄园院里练平衡术。

这次米山拉着马车,因为没有马斯·恩克鲁玛拖后腿,竟然只用了三个半小时就到了纽约。

“……”

然后转头:“哦,是瑞秋啊,这两个姑娘失去了人生方向,我正给她们指点迷津,咱们一起走吧。”

“不信拉倒。”苗翠花刚想继续练,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晚上酉时末开始练比较好。”

咦?

赵传薪诧异,自己为何会这样想?跟徒弟他爹有什么关系?又为何觉得瑞秋·克维斯会盼着自己来?

然后,他就从瑞秋·克维斯脸上发现一抹难以察觉的欣喜。

奶奶·多兰斯问:“你怎么知道,陈宜庚叫伊森·赵?他竟然这么有钱?”

赵传薪哭笑不得。

俩女孩嗤嗤的笑了起来:“劫色。”

“这是为何?”

“你吃不下的,知道布鲁克林一共有多少条街道吗?”亚伯拉罕·科恩满脸自信:“一共有1939条街道!”

他快活的道了声再见,追随师父而去。

赵传薪去本杰明·戈德伯格家里。

“嘿嘿……”马斯·恩克鲁玛只知道傻笑,连句谢谢都不会说,从来没人对他这么好过,但他只是挠挠头:“老爷,不用我跟着你出门保护你么?”

“那么。”奶奶·多兰斯拿着手里剩余的钞票,拍打掌心:“咱们在北塔里敦蹲守了好多天,结果这个计策失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第二天,赵传薪吃完早饭,苗翠花说:“你的衣服都晾干熨烫了,别忘了带上。”

对他这样大老粗来说,哪里懂什么加盟和区域经理之类的说法。

亚伯拉罕·科恩说:“得想个响亮而气派的名字。”

赵传薪暗里伸手指头点了点他,示意他不要说出去。

小小的北塔里敦,在本杰明·戈德伯格庞大而玄幻的脑海面前,实在不值一提。

当她正眼去瞧,却发现还是那几颗星。偏转目光,闪烁的群星再次出现。

这孙子竟然知道布鲁克林有多少街道。

说话的都是大佬,你一个跑腿的还想当区域经理?

他不屑的撇撇嘴:“你还是当一个跑腿的吧,这个职业适合你。”

亚伯拉罕·科恩说:“算了,先不想这个。等一切走上正规,我们是时候划分地盘了。”

“……”赵传薪劝说:“花姐,你是不是魔怔了?这玩意儿啥时候有空啥时候练,效果是一样的。”

赵传薪大致回忆一下:“还成,不算特别寒酸。”

乔治·马赫尔“噗”地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