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真心实意的告诉弗里茨·海因策,趁着还不晚,收手吧,外面全是托马斯·W·劳森和杰西·利弗莫尔。

在弗里茨·海因策拉动股价的时候,托马斯·W·劳森和杰西·利弗莫尔也同时在慢慢释放手里的股份。

赵传薪没说谎,他们此时赚的就已经够多了。

而且,他的确也会将丽贝卡·莱维带到庆功宴上,但是不是这里的庆功宴就有待商榷。

弗里茨·海因策不高兴道:“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赚够了,我们才刚刚开始!好了,你退下,千万记得,今晚上要带上丽贝卡,否则你别来庆功宴。”

他得意到甚至都懒得掩饰自己的企图。

“一定一定……”赵传薪连忙答应。

他听见了摩尔斯的咆哮:“劳森,你他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要和我对着干是吗?”

“这叫什么话,我可不光是贴心,我哪都能贴。”

“怎么回事?”

赵传薪去了收发室,对在这里工作的姑娘说:“大家在外面分三明治,你快出去拿一个,别被那些狗东西吃光了,我在这里帮你看着一会儿。”

做空者咒骂了一天,而持有联合铜业股票的散户却不时地爆发欢呼。

白领摇摇头:“好了,不跟你废话,今天要把联合铜业股价拉到天际!”

赵传薪咧嘴,无声的笑。

都到了这个地步,杰西·利弗莫尔已经无所谓遮掩行踪了。

此人胡须刮的干干净净,人到中年,但身材保持的尚可。

“啊,怎么回事?”

街边交易所和纽约交易所的散户们疯了,空头们傻眼了。

此时的弗里茨·海因策亲自坐镇交易所。

今天,纽约各大交易所都疯狂了。

涨停板上的波浪线就是这么来的。

一片的吧唧嘴声音中,奥托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谁能告诉我,为何价格在5美元不动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领小声道:“冰王,查尔斯·摩尔斯。”

这些天,联合铜业股价已经从3美元,一直拉升到今天早上开盘的39美元。

杰西·利弗莫尔愕然转头:“海因策先生。”

他冷笑道:“我看疯的不是我。你想当华尔街之王想疯了吧?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他一身名贵西装,手里拄着明杖,还跟着俩同样人模狗样的随从。

赵传薪回到自己椅子上舒服的后仰,翘起了二郎腿,手里把玩着救赎权杖,嘴里嘟囔着:“西北玄天一片云,乌鸦落进凤凰群。满屋皆是英雄汉,谁是君来谁是臣……”

他操纵联合铜业股价是双管齐下,既用钱,也有口头警告。

由于怕打草惊蛇,杰西·利弗莫尔没有上杠杆,而是真金白银的买股卖股,这样不容易引起注意。

“趁这个时候赶紧抄底,满仓,满仓压入!”

说着,他拎起外套,匆匆出门。

不由得一愣,他沉着脸:“出去。”

如果去年旧金山大地震导致的崩盘,还能说是天灾的原因,可今年的金融危机,却妥妥就是人祸。

杰西·利弗莫尔朝他点点头,那人又匆匆的跑开。

杰西·利弗莫尔耸耸肩:“自然是交易股票了,小打小闹而已,比不得海因策先生的手笔。”

挂断电话,查尔斯·摩尔斯走出收发室,看见倚着门框的赵传薪,瞪了他一眼。

“兄弟,你说的很对,我就等他们表演真正的技术呢。”赵传薪拍拍白领的肩膀。

比如摩根也叫约翰,洛克菲勒也叫约翰,而且爷俩都叫约翰。

弗里茨·海因策才不信呢。

奥托苦笑:“还不是弗里茨看上了他老婆。”

“好,好,好,你这么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