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赵传薪还有一部分资产没有散掉呢。

他沉声道:“你先应付他们,至于壳牌石油和皇家荷兰石油,呵呵,我给荷兰的王室打个电话商量一下能不能插一脚。至于洛克菲勒,先不去管他。”

托马斯·W·劳森诧异道:“老板,你还认得荷兰王室?”

“呵呵,认识的人不多,就一个。”

就一个——荷兰的女王。

威廉明娜·海伦娜·保利娜·玛丽亚,赵传薪的小娜娜。

“……”谁他妈和你是老朋友?

弗朗西斯·柯林斯心虚的左右看看,确认没人听见赵传薪的话,这才道:“赵先生,你说什么事,能帮我一定帮。”

听她连珠炮一样的责问,赵传薪可怜兮兮的说:“别这么说,伊迪,我这人有社恐,最听不得指责。”

亚伯拉罕·科恩转动脑筋,很快想起了这个女人是谁。

我的一个手下,被他们打死了。”

但覆水难收。

“指责?”伊迪斯·罗斯福陡然提高音量:“指责是对你最轻的惩罚知道吗?社恐?你要是有社恐,我们不得害羞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众人轰然应诺。

他想了想,再次拿起话筒,拨动号码盘。

伊迪斯·罗斯福咬牙切齿:“每个因想我的夜都辗转难眠,难眠的时候却在想着威廉明娜是吧?”

你们可敢一战?”

通过威廉斯堡大桥的电车,客流量陡然暴增。

“别废话,赶紧应付那个狗屁调查委员会。”

第二个,是因为昨天,大白舰队依照罗斯福的命令,宣布开启环球航行,这个消息或许令他们感到振奋,觉得白人力量崛起,刺激到他们了。

赵传薪将烟屁股弹进大海中,转身。

“多谢了,弗朗西斯,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再见。”

挂断电话,赵传薪发现钢笔废了,他把笔尖从办公桌上拔出来丢进垃圾桶。

太像打情骂俏了。

这时候,酒馆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赵传薪见自己一番话,成功驱散了他们内心的恐惧,大手一挥:“血流成河!”

也有人头脑还算清醒:“海因里希,赵传薪可不是一般人,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捅了马蜂窝?”

甭管好坏,此时的赵传薪在美国,尤其是纽约,就是一个符号。

他无所谓的放下。

把我们的铁拳,怼在敌人的脸上;让我们的刀枪,饱饮敌人的鲜血。

他们没有因歧视互相谩骂,没有推搡,但从他们的气质上来看,这些人又不像是好人,神情彪悍,腰间衣下鼓鼓囊囊,偶尔车厢晃动,在他们扶稳身体的时候,就会露出凶器。

“……”伊迪斯·罗斯福语气颇为无奈:“我不都说了,不要胡闹,可你看看你干的那些是人事儿吗?我问你在华尔街是不是有所图谋,你告诉我小打小闹,5000万美元是小打小闹吗?现在好了,道琼指数下跌了3%,工业生产下降了%,已经倒闭了180多家信托公司倒闭,这个数目还在急骤增长!”

南方阵线和普通的帮派之流不同。

“敢!”

帮派只是图财。

这在190年的拥挤环境中,是极为难得一见的场面。

星辉餐饮公司是你们立身的根本,是你们事业腾飞的起点。

现在,有人不尊重这一点,觉得自己又行了。

罗斯福庄园,位于长岛北岸,纽约州的奥斯特湾。

说完,她就觉得不妥。

有人隐约看见了威廉斯堡的码头上,站着一个穿着军绿色大衣的亚裔男人。

黑人、白人、黄种人,但凡到场的,都狂热的看着那个凭栏抽烟的男人,清冷的海风将他的头发吹的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