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觉得可笑。

你抗议有个屁用?

爱新觉罗·奕劻却说:“我等不可小觑美国,他们的舰队,尚有15艘战列舰。邦基所关,不胜忧虑。南有乱民渐起,西有强敌环伺,须得小心应对。”

慈禧活动活动了老胳膊老腿,烦闷道:“那要如何办?我们拿赵传薪没办法。”

爱新觉罗·奕劻小心翼翼道:“此贼已成气候矣。不若,与赵传薪示好?许之以利,以官,我听闻其在美国,起初也按商业规则办事,不肯轻易逾矩,想来应该能成。待他回国,且稳住他两年再作计较。”

他已经被赵传薪折腾怕了,现在赵传薪似乎比之从前胆子更大,手段更强。

“此事容后再议!”

难不成,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人掌握雷神之锤?

不可能啊。

一个粗壮的汉子,将手里的铁签子摔在桌子上:“他妈的,从来都是我们找他们这些亚洲佬和黑人、犹太人的麻烦,现在怎么反过来了?”

竟然跳了两米高。

赵传薪手掌向后捋头发:“莫名其妙。”

前面的人被电光串成了糖葫芦。

慈禧还是不甘心。

赵传薪打开马车门,打了个哈欠:“上来说话。”

今天是11月10号周日。

赵传薪只是随口一说,被她问的愣住。

丹尼尔森见人群骤然后退,有人还跌倒。

第二日一早,赵传薪吃过早饭,只身出发。

昨夜,塞缪尔·戈德伯格私下里好说歹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算是勉强说服了瑞秋·克维斯。

南方阵线经历上次赵传薪的屠戮,如今已经只剩下散兵游勇,溃不成军。

不知怎地,丹尼尔森感觉眼皮总跳。

瑞秋·克维斯大囧:“我,我不是的……”

亚伯拉罕·科恩和史密斯兄弟尽最大努力,也只找到了极个别人的住址。

两万块,这钱对他来说太重要了,完全可以让他东山再起。

一群黑衣服的汉子,来到附近,摆好架子,拿出准备好的羊肉和鱼烤制,还有希腊沙拉可吃。

击锤早已扳开,他扣动了扳机。

他摸向了腰间,掏出了柯尔特M183单动转轮。

正在这时候,他看见有个高大的亚裔青年朝他们走了过来。

丹尼尔森抬头打量周围,见只有不远处的公园长椅上,坐着个面色苍白形销骨立的老头。

瑞秋·克维斯觉得羞赧,丢人啊。

“其实赵传薪或许很厉害,但有心算无心,还是有胜算的。听过一句话吗?如果死心塌地谋杀一人,成功几率超过九成。”

这是啥?

魔法?

可他一人,几个呼吸间,便砍翻了他们这边五六人。

“吃早饭了吗?”

丹尼尔森面色大变。

礼拜完成,教堂内三三两两结队而出。

丹尼尔森:“……”

他抬腿,膝盖撞到一人脑袋。

丹尼尔森看的脸颊的肌肉抖动不已。

他昨晚上,和亚伯拉罕·科恩确认过了今天要拜访的地址。

丹尼尔森见那人挥舞斧头左劈右砍,无一合之敌。

路过戈德伯格宅邸前,被瑞秋·克维斯拦住。

赵传薪见她上了马车后,支支吾吾半晌,净说些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