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秋·克维斯听的都有些痴了。

一首罢了,赵传薪紧了紧竖起衣领的大衣,夏威夷11月份的夜里未见的有多冷,但赵传薪身体虚啊。

他收起了吉他,朝瑞秋·克维斯招招手:“扶我起来继续浪……啊不,去上厕所。”

这张嘴啊,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赵传薪即便瘦了也很重,瑞秋·克维斯很吃力的扶起他,两人向外走。

这时候,有个人影从不远处走来。

光骂还不行,他立即将这件事上报给现任国王爱德华七世。

只有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才会视所有心仪女人为禁脔,那叫痴心妄想。”

“汪汪汪……”

当初在大韩帝国,长谷川好道被赵传薪用臭液淋了一嘴,好悬命丧黄泉,被搞的灰头土脸。

赵传薪便朝大祭司抱了抱拳:“天涯未远,江湖再见。”

本杰明·戈德伯格偷看师父的侧脸,发现他无喜无悲。

他好像发现什么了不得事,微微仰着头鼻孔朝天,还“哼”了一声。

比起劳乐纳侯爵大发雷霆,美国联合果业的掌门人塞缪尔·泽穆里就淡定的多。

……

直到今天到来,她悚然一惊:天高路远,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想到这,克莱里斯眼圈就红了:“你,你还会来吗?”

不必乘风破浪,享受随波逐流。

他自己就懂得如何发电报,在操作的时候,屏退了其他人,发的地址和内容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瑞秋·克维斯心虚的将目光瞥向别处。

“……”

论起位高权重且对赵传薪恨之入骨的,肯定要属此人。

“明年年初?”克莱里斯天真的说。

溜我呢是吧?

……

此时赵传薪虽然还虚,但不至于连走路都走不动。

但他的语气很平淡:“既然恶虎要归山林,那让轻骑兵骷髅作战队准备,让情报人员在港岛一带重要港口搜集情报,我们以逸待劳,让赵传薪自投罗网。”

只是在码头,他碰见了弗朗西斯·富乐,那个美国的外交官。

江波:“……”

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气呼呼的离开皇宫,回去后便开始琢磨起来,要怎么报这个仇才好呢?

……

但赵传薪却打上了这里的卡纳卡人的主意。

“是。”

苗翠花似笑非笑:“是不是感怀什么人呢?”

赵传薪急于拿回刚毅甲,是因为他要给“我”装备上。

出了卡纳卡人的聚居地后,赵传薪便看见了好像望夫石一样的克莱里斯。

苗翠花从外面走了进来:“船长在催了。”

这个男人果然厉害。

可虽然夏威夷有很多日本移民,但这里没有军队,没有强有力的武装力量。

劳乐纳侯爵是一个,另外一人是日本陆军大将长谷川好道。

“那肯定的。”赵传薪点头:“看看1915年年初吧。”

他将钱塞过去,又拍了拍她的手:“我与春风皆过客,你与秋水揽星河。”

熟料赵传薪一把将他扒拉开:“滚开,我特么认得你吗?”

克莱里斯想到过去几天的时光,总存着些依赖心理,有些急了:“那你明年到底要不要来?”

劳乐纳侯爵:“……”

不光是武器,如果日本人欺负你们,侵占你的生存土壤,在经济上打压你们,到时候也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们抵抗日本人。

然而,赵传薪骂道:“赶紧收了你那死出,你好像让黄皮子给迷了。”

本杰明·戈德伯格带着干饭快步追上赵传薪。

瑞秋·克维斯本来一直扶着赵传薪,此时却好像偷情被人抓现行一样吓得跳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