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努力学习的离王殿下(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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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被碾得生疼,脑子里也嗡嗡的,沈木兮听得有些不太明白,不是他的儿子,那是谁的儿子?不是他的儿子,为什么如珠如宝?为什么称其为离王府唯一的孩子?
她不知道还能不能相信,也不明白现在说出来,意义何在?
若是很多年前,她一定会满心欢喜,但是现在……要捂热一颗早已凉却多年的心,是这么容易的事儿吗?
沈木兮的漠然,让薄云岫没敢继续,耳鬓厮磨了一会,他便揽着她的腰肢,于她眉心轻轻落吻,如同哄着孩子一般,尽量的压低声音,不至于听起来太过凉薄,“以后,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再生气?”
她一愣,有些迷茫。
薄云岫从来不懂得如何去哄人,薄家五个兄弟,每个都是巧舌如簧,独独出了他这一朵奇葩,是以别人在他这个年纪早已妻妾成群,儿女绕膝,他却凭实力单身。
这大概,跟他母妃早逝有关。
听说当年薄云岫的母妃,容貌冠绝六宫,先帝宠爱至极,后来薄云岫的母妃难产而死,先帝却是到死都念念不忘。若是薄云岫的母妃能活着,许是就没当今太后什么事了!
“薄云岫,你这算什么?”沈木兮想推开他,奈何没能推动他,只得面色沉沉的干笑两声,“你觉得我会稀罕听你这些事?”
“问柳山庄的奴才都已准备妥当,随时都可以去住。”他音色沙哑,低头又吻在她眉眼上。
沈木兮赶苍蝇似的挥着手,“你别碰我!”
“碰了会怎样?”他认真的问。
沈木兮瞪大眼睛看他,“登徒子!”
薄云岫皱眉,好似在想什么,骂几句也不会掉层皮,反而心里暖暖的,那东西的确挺写实的,说得格外有道理。再看眼前的女子,娇眉微蹙,倒不像是生气,像是娇嗔?
是在撒娇?
于是乎,他快速摁住她不安分的手,冷不丁欺上她的唇。许是不敢直视她这睁大的眼眸,他干脆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双眼。
眼前一黑,沈木兮懵得摸不着北。
什么情况?
这人还来劲了?!
她想推开他,奈何这人用铁甲般的身子,将她抵在墙壁上,还制住了她的手,饶是她想挣扎,亦是力有不逮。
她想喊他的名字,却被他吃得死死的。
“唔……薄……唔……”
薄云岫也不傻,此前又是扎针又是提腿的,他吃过亏自然不会给她第三次机会。若说此前是浅尝辄止,那么现在就是深,入交流。
一直到沈木兮快要窒息,险些喘不上气来,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她,极为满意的看着她被碾红的唇瓣,就像是给她印个章似的,瞧得他满心舒畅。
甚好!
沈木兮总算可以痛快的换气,差点没被他给憋死。七年前的大火没把她烧死,如今反而被他给憋死,真是要多冤屈有多冤屈。
“放开!”她咬着后槽牙。
薄云岫抓着她的双手,想了想,先退开两步,然后才快速撒手。隔了一段距离,她就算是想给他几耳光,也得有个缓冲的过程,比如说……往前走几步。
沈木兮眉心突突的跳,瞧着他方才的举动,愈发觉得他失踪的那几日,定被人往脑子里灌了水。揉着手腕,她打消了给他一巴掌的念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绝对不能跟脑子进水的人玩,否则自己也会变成傻子的。
默默的拎起药箱,沈木兮一步步后退,这厮腿太长,随时可能再袭击她,所以她得防着他再做出什么傻子行径,终于,她退到了门口。
打开殿门的那一瞬,沈木兮疯似的跑出去。
黍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沈木兮那逃命似的背影,心里十万个为什么?再看优雅走出大门,颇为神清气爽,瞧着心情大好的王爷,黍离寻思着,沈大夫大概是吃亏了?!
“王爷!”黍离行礼,“丁公公来传话,说是待王爷出来,立刻去觐见皇上?”
“走吧!”薄云岫心情好,什么都好说。
可是呢……
偏殿内。
薄云崇摊着手,傲娇的翻个小白眼,“拿回来!”
“何物?”薄云岫冷哼。
“哎,那可是朕的心血巨作,你怎么能占为己有呢?快点,三十六计!”薄云崇抖着腿,“朕可告诉你,要是你再不还,朕就去告诉小兮兮,或者呢把她请进宫来,反正朕这三宫六院空得很,她可以随便挑着住。若然她喜欢住在朕的承宁宫,朕也会答应!”
“休想!”薄云岫负手而立。
薄云崇双手叉腰,这下是真的发了性子,“你到底还不还?知不知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那东西原就是朕的手笔,你不是不屑一顾吗?现在私藏着作甚?作甚?”
薄云岫冷然不语,态度强硬。
一旁的黍离垂着眼皮子,权当没听到。“出去看着。”薄云岫道。
“是!”黍离忙不迭出门。
沈木兮拎着药箱等在门口,“什么时候能回去?再不回去天都要亮了,郅儿就要起来了!”
“沈大夫稍安勿躁,皇上和王爷有要事相商,很快的!很快的!”黍离可不敢说,是王爷拿了皇上的东西,这两兄弟如今正脸红脖子粗的吵架呢!
沈木兮干脆坐在栏杆处,无奈的叹口气,宫里四四方方的墙,围拢着黎明前的黑,像个囚笼一般,让人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