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定会!”晏婴语气不容置疑。

“那好,国夏上卿何在?”

“末将在”

“着你引兵车五百汇集于齐鲁边境”

“诺”

“陈乞大夫何在?”

“乞在”

“着派陈大夫出使鲁国,吊君伐罪…”

“诺”

齐景公既然做了决定,短瞬间就做好了一切安排。

翌日,陈乞之子陈常突然奏报齐景公,说其父突染恶疾,无法前行。齐景公无法只能再次派弦章出使鲁国。

吕荼听到此消息后,眼光越来越冷了,陈乞你想爱惜声名的羽毛,我吕荼偏不让,哼!想到这里红红的嘴唇一呶道“爹爹,听说陈乞大夫很会赚钱,荼荼想跟着他学赚钱之道,这样将来等荼荼赚钱了便为爹爹造一间金玉之屋,你看好不好?”

齐景公闻言很是感动,从有人类有传说起,哪有儿子向父亲信誓旦旦说,等自己将来出息了赚钱了为父亲建造一间金玉之屋的?他本正欲答应,突然想到陈乞染了恶疾,害怕传染给自己的儿子,便推辞道,“荼儿想学赚钱之道何必求学于陈大夫呢?国相晏婴才是最佳人选!”

吕荼闻言撇了撇嘴,“爹爹,荼荼问你,在齐国是晏老头有钱呢还是陈乞?”

“当然是陈”齐景公下意识的回答,等到他意识到什么时候,嘴立马刹住了。吕荼见状,满面笑容,一副得逞之色“爹爹既然晏老头没有陈乞有钱,只能说明晏婴在赚钱方面徒有虚表,根本不如陈乞!爹爹,荼荼既然想学赚钱之道就要跟着最会赚钱的人学,你答应荼荼好吗,好吗?”

撒娇,撒娇,齐景公最承受不了的便是爱子吕荼的撒娇!他不得不答应道,“好,好,爹爹答应你,不过,不是今天也不是明天,半个月后爹爹才允许你去陈府”。

吕荼见齐景公答应,立马欢快的亲了一下齐景公,“爹爹是天下最好的爹爹了,荼荼将来…”

齐景公听着吕荼那时不时滑稽可笑的誓言,笑的嘴再也没有合上缝。

“君上,君上,大喜啊!那四只轮子的马车被公输班给造好了…”梁丘据一阵狂奔。齐景公大喜抱着吕荼出了殿。

齐景公抱着吕荼坐上了马车,车夫是梁丘据,只听驾的一声,马车动了。

“嗯,很稳当,空间也很大,不错,不错!”齐景公享受四轮之车后,姣好的脸笑成了花。

“君上,这就是公输班”梁丘据向齐景公引见一位年轻人道。

“庶人公输班见过君上”公输班一头抢地。

“你起来,让寡人好好看看”齐景公见公输班长相朴实,满意道,“公输班,你为寡人造车有功,寡人封你为齐国织造可好?”

织造隶属府人,属于管理国家珍宝的官职。

公输班闻言大喜,他本是鲁国的破落士族,又因为自己行为奇怪招致很多人的嫌弃,没想到到了齐国居然立马成了大夫,虽然是下等的,但那也是大夫啊,真是感叹命运的奇妙!

“君上,班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君上能答应”公输班突然想到了什么,行礼道。

“嗯,说,只要寡人觉得合理定会满足你的请求”齐景公心情很好倒也没怪罪公输班的无礼。

“多谢君上,君上,敢问这建造四只轮子马车的想法是谁想到的?”公输班眼巴巴的看向齐景公。

齐景公笑道,“哈哈,是寡人的幼子,吕荼”,说着指着还在马车上攀玩的吕荼。

公输班本来高兴的气势一下子颓败了起来,他本以为是遇到同类人了,没想到竟是一孺子,看来是偶然啊!想到这里公输班孤独感上升。

“爹爹这马车不好!”一声稚嫩的声音传来,却是把众人搞的一愣。

不好!他居然敢说自己建造的东西不好!?公输班像是踩着了猫尾巴般,顾不得礼仪,“公子,对于匠人来说,他所建造的东西就如同他的孩子般,你今日要说不出个理由来,这马车哪里建造的不好,公输班虽死不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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