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女演员)》这部电影,白实秋是用了很多心思的,他真的是想送个自己的倩倩一个很好的礼物,不管这个礼物是出于什么目的,是对倩倩表示自己的歉疚,还是另有目的,比如眼下老婆都俩了……

这绝对是一个诚心诚意的礼物,白实秋在最初做编剧,也就是有这个灵感的时候,他就想到了很多,他真的很想给倩倩最好的,也是最能让她发挥的一个电影。

这便是《我》。

白实秋以前也是掺和的弄了不少的影视剧,编剧、导演这些个工作他都不陌生,科班毕业还有这么多的经验,所以,他有足够的信心,但尽管如此,也是找了自己的几位老友帮忙。

比如拍的时候就找到了清岛人的黄勃,还有同时在清岛拍戏的刘叶,另外的,周深等好几位,反正是能用的就都让他们过来。

大家都是好哥们,钱什么的……吃两顿好的,那什么黄花鱼锅贴,对不。

其实,白实秋还是很可以的,是哥几个基本上就没谈钱的事儿,但他该多少就给多少。

至于说到借鉴,这部电影跟《改编剧本》根本就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也就是戏中戏这么个手法有些相似。

其他的,比如在画面构图上,白实秋借鉴了陈凯歌的手法。

那个影子的设计,是来自《未麻的部屋》的灵感,再有,这个镜面中人物与现实人物之间的互动与反差,则是来自于《黑天鹅》。

特别是,白老板与万晓倩之间的调情戏,这也是白实秋借了《黑天鹅》的桥段,当然了,他绝对没有照搬。

万晓倩的影子所展现出来的第二个选择,即那个最后会跟黄勃饰演的摇滚青年在一起,而她也不会很红,这当然就来自于《爱乐之城》了。

若是恶意些,就喷一句大杂烩。

但实际上,电影都是互相学习,互相借鉴,再正常也没有,白实秋这回真的是博采众家之长。

学习,借鉴,拿过来用,用的好这才是能耐。

至于王晓帅的说法,白实秋真的觉得不值一讪,就说当年拍《十七岁的单车》的时候,白实秋特别用力的那一场,被电影中的父亲给打倒在地,镜头都不追上去,这其实也是一种手法。

如此运用好不好先不说,人物从镜头里出入,即机位固定镜头不动,这种手法是日本的小津安二郎在《东京物语》里首先采用并且用的很好。

白实秋真的是压根儿从一开始就没合计有抄袭这么一码子事儿出来,却不想,事情的变化超出了他的预料。

……

“对《改编剧本》的拙劣模仿!”

玛利亚·古辛诺塔回去就写了这么一篇章,这个女人就这样的较真了。在这个章里,还特别的提到了一点,那就是中国人的一贯山寨行为。

本来是个影评,结果却一石激起千层浪,这种扩大打击面的行为,引发了好多的话题。

“没错!中国人就是这样,他们就是喜欢抄袭,山寨大国,哈哈……”

“去看看吧,中国的一切都是抄袭别人的,他们偷走了无数的技术。”

“没错,我们德国的技术就被偷走了许多。”

网络上竟然有许多的人支持古辛诺塔。

当然,也有人反对,阿基·夸雷斯马基这位北欧的戏剧怪才实在是忍不住了。

“完全不相干的电影,如何构成抄袭?”

他一这个标题发表了自己的影评章,应该说,还是有理有据的,毕竟《我》跟《改编剧本》,根本就没多大的关系,所谓手法类似,就这个手法本身都是差距极大的,更别提故事本身一点儿关系都不存在。

此一出,倒是也得到了一些个人的支持,特别是看过《我》这部电影的媒体人跟影评人。

事实上,只要有基本的判断能力,以及看过这两部电影,那么就一定可以得出正常的结论,这两部电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但是,阿基的言辞太过犀利,他在中有一句,‘一个女人疯癫到何等程度才能认为这是抄袭’,这话本身没错,但是其中出现了女人疯癫。

“阿基这个老家伙他歧视女性!”回手,古辛诺塔就发了这么个,这根本就不是了,完全就是在控诉。

这一下,又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这次出来浪的是女权组织。

“阿基出来道歉!”

“为什么要歧视女性?”

“为了一个中国人拍摄的山寨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