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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5年,国父上清廷,请求变制改革,未果,遂削发以明志,远走西洋,筹措革命组织,以应对大中华千古未有之大变局!

所以这个时候,孙逸仙先生应该是短发,这点苏阳没说错,对,是没说错,可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场合说出来,就显得有点不大对劲了!

“你是革命党?”肖遥等着惊恐的眼神看向苏阳,震惊的问道。

“那你非要这么理解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苏阳戏谑的看了一眼肖遥身后披挂着的那头大辫子,而后颇为自豪的摸了摸自己的短发:“整个大清,敢像我这样似的,剃短发的人,能有几个?”

“你真是革命党?”肖遥仍旧不点不确信的说道:“被朝廷下诏通缉的革命党?”

“这我可没说啊,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的!”苏阳嘴上依旧否认着,但是他那自豪的表情以及时不时的摸着自己头发像肖遥甩去的那自信的眼神,却是深深的出卖了他!

“嘶~~~”看着苏阳这副做派,肖遥悟了!他先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后朝着里屋探了探头,接着,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期间,还不忘对着苏阳竖了竖大拇指。

“大兄弟,你们革命党,是这个!”肖遥对着苏阳煞有介事的竖了竖大拇指,而后悄悄的攀上了炕沿:“俺虽然没看见过革命党,但俺也是听说过的!你们那个首领孙逸仙,是个汉子!”

“是呀,虽然本人没有那个幸运亲身认识一下孙先生,但是本人对他,也是心向往之呀!”苏阳呡了呡嘴唇,应和的说了一句。

“可是,你咋个到了俺们东北啦!”肖遥看着苏阳那副深沉的模样,不懂装懂的点了天头,而后又是疑惑的说道:“你知不道啊,俺们奉天的盛京将军府前,都贴上通缉你们革命党的告示啦,你别觉得在这里就是安全的呀!”

“怕死不是华夏人,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怵啥?”苏阳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而后又饶有兴致的斜着脑袋朝着肖遥问道:“哎,不过话说回来,大兄弟,你从今往后不会再拿枪顶我脑袋了吧?”

“不会啦不会啦,枪那玩意,是针对那些三驴子,瘪犊子的,可不是用来指着英雄好汉的!”肖遥讪讪的笑了笑,而后又是蹙起了眉头:“不过,大兄弟啊,你打算在俺海城这边呆多久啊?跟你掏个实底,俺个人虽然很是敬重你们这些革命党的汉子,但俺爷和俺老妹儿,那可是老实巴交的清白人,留你两日三日尚可,要是时间呆的长了点,那可就……”

“你说的这些,我自然是懂的!”看着肖遥那副为难的表情,苏阳了然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肖遥在担心个啥,自己胡诌八扯的这个身份,太过敏感,让肖遥不得不认真对待。

“不过,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老兄弟你叫啥名呢!”苏阳打了个哈哈,将这话茬揭了过去,而后没话找话的问道。

“俺叫肖遥,四里八乡都喊俺肖石头,目前在广宁落草,快意人生!”肖遥嘿嘿一笑,而后探了探身,又朝着苏阳问道:“对了,你叫啥名啊!”

“我啊,我叫苏阳!”苏阳也是回应的一笑:“身份呢,兴中会特派东北干事!”

……………………

互通了姓名,了解了底细,苏阳和肖遥的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肖遥是个地道的东北汉子,只要你顺遂了他的心思,那啥话都能跟你唠,苏阳最喜欢跟这样的人结交,三言两语之间,两人便打的火热,肖遥跟苏阳唠奉天省城的一些逗乐的事情,苏阳就跟肖遥聊一些他从历史课本上学到的救国章程,二人虽然聊的是驴唇不对马嘴,但是好在聊的都是些对方不懂的事情,这种虽然听不明白,但是让人觉得好厉害的感觉,正是两人想要营造的氛围。

只不过是一会的时间,两人便都觉得对互相的这种性格很是欢喜,当下就是交流了年纪,苏阳25岁,肖遥1岁,两人打的火热,便以兄弟相互称呼起来!(我国农历虚岁,通用西历是辛亥年之后的事情了!)

“哎,对了,肖老弟,刚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小个子,是谁呀?”苏阳一边磕着晾干的野枣,一边不动声色的问道。

“哦,那是俺四哥,张作霖,字雨亭!”肖遥咧嘴一笑,侃侃而谈道:“你别看俺四哥个头矮,那想当年也是参加过甲午大战的英雄豪杰来着,这四里八乡的,你打听打听,俺四哥张小个子这名头,谁人不知?”

“张作霖?张雨亭?”苏阳闻言咧嘴一笑:“果然,果然是他!”

“啥果然是他,苏老哥听说过俺四哥的名头呀?”肖遥心大,所以没看明白苏阳脸上这笑的韵味,还是虎头八脑的唠着闲磕问道。

“那是自然,你四哥的名头,我在海外的时候,就听了个大概啦!”听的出来,肖遥对他这个四哥,也就是张作霖,那是相当的崇拜,说实话,苏阳对这个奉系军阀的头领,也不是相当反感,即便是知道这个货是个扼杀东北进步运动的刽子手,日后还会掀起无数次的腥风血雨,消耗掉无数的华夏国防力量,但那又如何?只要他在民族大义上没有失却一个华夏人该有的尊严,并且最终为此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就冲这一点,就不应该对他全盘否定,这个人,是条汉子!

“呦,我四哥都这老有名啦?”肖遥不相信的反问了一句,然后开玩笑的说道:“那要不要我把我四哥喊进来,让你俩聊聊?”

“那个不着急,日后有的是时间!”苏阳摆手拒绝,而后盘腿坐在原地思忖了好一会之后,一个在这个时空能够暂时站住脚的想法,慢慢的在他脑袋里成型。

“哎,对了,肖老弟,你们绿林道上的,还缺人不?”苏阳拿捏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而后从炕沿上重新捡起丢出去的十两银子:“让我入个伙行不行?”

“你想跟着俺们落草?”肖遥抬头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苏阳,而后摇了摇头,不满意的说道:“不行,你看你这虚的,瘦的跟个一冬天趴在窝里不动弹的长虫(蛇)似的,恐怕连枪都拿不稳,你老哥对俺脾气,俺可不能害你!”

“嘶,肖老弟呀,这咋能是害了我呢!”苏阳扒拉了一下肖遥:“你要是不收我,那才是害了我好不好?”

“苏大哥,你这话是个啥意思?”

“你想啊,我这这刚死里还生,少不了还要在这里叨扰你家一阵子,想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令妹又是待字闺中,云英未嫁,这天长日久下去,你侬我侬之下,这免不得……”

“嘶……苏大哥,我觉得吧,你刚才说的那个入伙的事情,还是可以商榷一下子的!”

“痛快,果然孺子可教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