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玩够了骚包少爷,滕年却如同死了一般。

没事,他早已“死”了。

还好,他们当他是兄弟,没有把他脱光了!

不过,这第五个人该是?

众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这对视的人中,却没有南至。

他倒是希望与人对视,只可惜没人睬他。不好意思,他们都在谋划着怎么坑他呢,难道还让他们预告他一声:嗨,那个呆子,兄弟们要坑你了!

呵呵,才不可能!

对此,南至十分鄙视。

当着他的面前,这么敲锣打鼓地对眼,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一般,根本不差那一句话好吗?太可恨了,这坑他便坑他,还要如此侮辱他的智商!

不过,众人还是没有得逞,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那丝带传到南至的手中,他们便会偷偷做暗号给乌老大,可为什么一直逮捕不到这个南至呢?

对此,南至不屑一顾。

他只是乱臣贼子么?当然不止。他的特殊身份摆在那,这种偷天换日的高手才能,他怎么可能不会?

天色愈来愈暗,众人无奈只得走出了暖庭。

唉,不知道再一次来到这,又是何年何月?

只怕暖庭犹在,故人已换。

茫茫浩瀚的白雪,众人兴致依然很高,干脆坐在蛊国特殊的马拉雪橇上,赶回冰牢。

没有不散的宴席,可是他们共处的时时刻刻,总该更珍惜不是么?

马儿跑得并不快,众人也不催促,他们希望这段路程长一点,再长一点,是不是,他们便可以一同走到白头!

可是,男人的天性到底还是欢脱的。

滕年与宁三少,平时最骚包调皮的男人,迫切地走到马的身边,抑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恨不得插上翅膀环游外太空一般,拉着系马的绳索,如同栓不住的恶狼,扑腾扑腾着疯狂跑动在雪地上。

这太过疯狂的度,众人坐在雪橇上,那是快乐地快要爆炸了。

可是,他们还是言不由衷:“快点!你们是乌龟吗?”

在他们的字典中,没有最快,只有更快。

滕年与宁三少,被众人这么一刺,更是如同撒欢的豺狼,恨不得排除一切障碍,只为了在天地中肆意驰骋!

不过,跑着跑着,他们不干了!

这么疯狂地跑,他们固然浑身舒畅,可是凭什么他们这么玩命狂奔,那群人在雪橇上悠哉悠哉!稍有不慎,他们还得被他们呵斥!

“你们过来一块跑!”

滕年看了一眼宁三少,二人果然不约而同忖到了一处。

“不要!”

众人一边笑着,一边鄙视着看了看他们。

哈哈,当他们傻呢?他们干嘛要去受累?

“那好,本少爷不拉了!”

滕年与宁三少作势便要甩开绳索,众人一看,只好不甘不愿地跳出雪橇,与他们一同拉着马匹。

马呢,却是跑得愈欢脱。

哈哈,拉着空的雪橇,这些愚蠢的人类还把都在帮它们,它们不要太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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