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别吵,先生的解释合情合理,但既然是安魂家出手,我们逗留那么久,按理来说不应该被清理么?我可不相信此等邪门学说会讲究人性。【愛↑去△小↓說△網”

随行主事脑子转的活,转眼就注意另外一点,同时也是转移话题。

曹灵宝赞叹,人老就是会做人,笑道:“主事说的不错,安魂家门徒没有动手,非是不想动,而是不能动,根据我的猜测,我想方才那条道上应该曾发生大灾难,死了很多人,加上地形宽阔,正好招尸,安魂家门徒安静不动,应该就是在用秘法感应周围尸体,加以沟通,最后带回去降伏,若是如此,我们离开后,安魂家门徒应该还有魂唱、招尸舞等等招牌架势,完成后,安魂家门徒才会真正的醒过来。”

“呵,难怪是我们迎上他们,而不是碰到,其中竟然有这等奇事,先生懂得可真多,说起来先生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不然慢了一步,或许大家都惨了。”

随行主事一脸庆幸,话里话外却又似乎另有他指。

其他心智不俗的人回过神来,诚然曹灵宝懂得太多,完全不像正常的生,随行主事这是想让他们收敛一点,别动不动就嘲笑别人呀,热血过头就是傻。

至于不明事理的镖师也明白,这中年生不凡,绝不是眼前所见一般。

一思一念,本就没什么坏心的年轻镖师对曹灵宝不敢太过放肆,眼神里颇有些敬畏。

“这老家伙,买个便宜还能还救命恩情,阳谋呀!”

曹灵宝扫了随行主事一眼,笑了笑,没有接话,人家人情送来,自己接下便是,总不能送回去吧,那可就是彻彻底底给脸不要脸,他还没那么傻。

于是乎,小插曲过去,曹灵宝在队伍中的地位蹭蹭的上涨不少,他人对其多有客气,何况其先前众多对他的态度都不差,年轻人只是说起话来没有个分寸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

某人很理解,一如既往的和善。

事情到此结束,之后就是继续赶路的问题,是返回原路,还是选择眼前的岔道,岔道需要拐转的地方多,路途更难走,原路发生这样的事情,心里渗的慌,不好选呀,众人将目光看向镖头、随行主事。

随行主事到底不是专业人员,他也将目光看向镖头。

镖头想了想选择返回原路,不走岔道,毕竟天色不早,在岔道上走,今日是没办法赶到烽平郡城,历经方才的诡异事件,要让他们在荒野中安营扎寨,显然不是什么安全稳妥之举,而原路就不同,按照生所说,过了这一段时间,安魂家门徒已然离开,那就方便了,加紧步伐,天黑之前赶到烽平郡城是有可能的。

其余众人听镖头细说,也明白这个理,犹豫片刻就同意下来,碰到这么一桩怪事,还是赶紧到烽平郡城才好,至于那什么安魂家的,反正离开了不是。

“好,大家都同意,那就决定原路返回,赶路吧!”

路途定下,镖头不欲拖延,大手一挥,镖师与旅客整顿好行李,浩浩荡荡的朝方才退出来的那条道走去。

没多久,众人就来到遇到安魂家门徒的地方,呵呵,这次很好,并没有人挡道,怪人与残兵败将确实离开,松了一口气之余,众人也不想多待,想想那么多尸体曾聚集此处,用屁股都明白,此地非久待之地,早早离开才是。

曹灵宝紧了紧青衫,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也紧随大队伍赶快离开。

没办法,安魂家太过诡异,若不是曾经在古老籍中看到,曹灵宝都还不知道有这样的学说,嗯,就好像前世赶尸家族,与之不同的是安魂家有高大上的学说、理论问题,但共同的一点就是渗人。

不过还好,此学说重在研究肉身长存、精神不朽,认为人死只是进入休眠,寻得方法便可苏醒等等的,鲜少在人前现世,故而神秘,颇有‘我是科学家,别来打扰我’的深宅。

说啥子担忧的,就过头,危险论调了。

傍晚,在烽平郡城关闭城门前,众人如愿赶到。

一如既往,镖头、随行主事带人直奔大方商行烽平郡城分行。

分行,各自竞争,属于良性范畴,所以房屋、住所什么的那也是干净整洁,没人会在这里掉自己的面子。

镖头、随行主事一一安排好旅客,来不及清洗,急冲冲的就面见分行行长。

没办法,虽然有身份令牌什么的好办事,但礼数方面不能废,否则这就是给脸不要脸,不知好歹,不懂得感恩的表现。

曹灵宝等人就不要担心这些,顾客是上帝嘛,好吃好喝,洗了个干净的热水澡,出了房门,就拉着还在站岗的屈仲演闲聊起来。

屈仲演拗不过,与同伴连连告罪来同意,看得曹灵宝蛋疼。

“我说你们难道就不懂生活中的劳逸结合?想想这是什么地方,大方商行呢,还需要你们站什么岗,走了一天,难道就不知道现在应该放松?”曹灵宝不满吐槽。

“呵呵,先生说笑,您与仲演有什么要谈的尽管去,这里有我呢。”镖师笑着摇头。

屈仲演苦笑:“劳烦老哥,我快快就回来。”

“真是的,走了,走了。”

好吧,坚守岗位很难得,其实若非有些话想要趁现在安定的时候谈,曹灵宝怕没有机会呀。

烽平郡城已经到了,纪姜大国近在咫尺,到时候就是分开的时候,屈鸿的这份因果,还有屈仲演这一路来对自己的尊敬,曹灵宝都看在眼里,说什么也要让小伙子增强自己,不能折损在江湖上。

屈仲演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只以为先生又要指点自己一些,谦然之余也是欣喜,事实也没超出他的想象,曹灵宝确实很认真地指点,同时还给了他三面赤红旗帜,认真吩咐若遇到解不开的麻烦就前当地的镇国寺、护生塔,到时候自会有人相助,屈仲演愣了愣后,慎重的将旗帜卷起,贴身藏好,接着开始沉入曹灵宝的讲道。

罗天真经什么的,虽然没有修习,但既然属于刚烈之道,武当真功杂合阴阳太极,何况曹灵宝已经算是仙神人物,详细指点起来,那是一个畅快淋漓,屈仲演听的也很入迷,以至于忘却时间。

等醒悟过来,赫然发现天色已晚,眼前的先生也离开,只有自己还坐盘坐在榻上。

“坏了,现在什么时候,方才只是与老哥说去一会的!”

急急忙的,屈仲演站起身,走出厢房,抬头一看,先生正在门前的石桌上对他招手。

“先生!”忍住心里的焦急,屈仲演上前打招呼。

曹灵宝笑道:“好了,站岗那里我让人代替你,不必担心,喏,我知道你记不住那么多,特意选了些你重点薄弱的写了下来,拿回去好好看吧。”

屈仲演愣了愣,接过修炼笔记,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九十度的躬身大礼,这份恩情太重,他记不到自己多久没有被人这样耳提面命的教导了,思及至此,竟然哭了起来。

搞得曹灵宝扶额苦笑,询问之后得知缘由,笑骂一声就赶人,没有谈话的兴致。

他算是看明白了,眼前小伙子心眼太实,若得遇明主尚好,一辈子荣华富贵是不会少,但碰到不好的人,那就另说喽,不过自己如今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屈鸿宁死也不愿出卖自己分毫的因果算是了结,未来还要靠自己呀。

何况给他的三面赤色小旗,那可是曹灵宝用自己鲜血为墨,耗费不少心神勾勒的,便是他法力全无,只要拿着赤色小旗,找寻当地的土地、山神什么的,保准让这些山精鬼魅听令。

挨了骂,屈仲演擦了擦泪水,憨笑离开,虽然站岗一事有先生打点,但还是亲自向镖头请罪为好,毕竟大家一起混日子,做自己当为,那是江湖人的底线,触碰不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