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交过女朋友?”

林临懵了一下,“以前交是交过,怎么了傅总?”

“难怪。”傅庭谦不喜不怒的道,“我还以为你工作太闲,去兼职了情感电台。”

林临,“……”

这是在夸他还是在说他?

傅庭谦目光轻扫过办公桌,随后从办公椅中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前,幽深的眸俯瞰着外面高层底下如蝼蚁般的行人,忽而淡然吩咐出声,“帮我打五百万到她的账户里。”

“池小姐吗?”

这么一问,林临觉得自己问得多余了,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但打五百万到她账户里又是个什么操作?

林临这么想着,也就问了,“池小姐有什么难处,还是……”

“没什么难处。”傅庭谦淡淡的翘唇,“我就想知道,五百万砸她头上,是不是真的会令她感到惊吓或者惊悚,甚至有可能被砸得头晕过去?”

林临,“……”

不愧是你,傅总。

一个比喻你还给当真了,绝了真的。

你拿什么砸不好你拿钱砸,什么时候拿钱砸不好你偏偏这个时候砸,没谁了。

注定火葬场无疑了。

林临沉默了几秒钟后,踌躇着问,“傅总,您不再考虑

一下,换个其他什么方式?”

傅庭谦冷嗤,“给她钱不是最好的方式?”

“心意,最重要的是心意。”

傅庭谦没什么表情的道,“给她钱就是最好的心意,省得她天天惦记我小气,对她一毛不拔。”

不主动去找她,反而拿钱砸她,是傅总您能干得出来的事,给你点根蜡。

林临哭笑不得,他无话可说了,“那我这就去办。”

“顺便把财务总监叫进来。”

“是。”

林临应声退下,转身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正欲跨步出去,蓦然望见门外站着的人。

他一怔,“池小姐?”

林临望见她的第一眼,总觉得她哪里格外的不太一样,再看第二眼的时候,是终于发觉她究竟哪里不一样了。

平日里的池念,见客户资方之类重要的人会画个淡妆,没什么要紧正常就是素脸朝天不施粉黛。

然而今天的她,描绘着精致的妆容,披着一头黑长直的青丝长发,身上的衣服也不像日常那么普通随性了,而是一身淡橘色的呢子外套,搭配着一身白色镂空修身齐膝的连衣裙,莹白的脚上踩着一双八厘米高的高跟鞋。

门外,她问,“傅庭谦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