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推着他往外走,略有些不满,“这个傅总是怎么回事,明明我们也算是帮了他点忙,他非但没一句好话,还遭了他一通警告。”

虽然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帮救下那个女人,不过她毕竟不是

没出什么事么。

再怎么说,他们即使无功但也无错吧?

陆祁淡笑,眼底的色泽却是暗的,“防着我呢。”

“他防您?”阿哲皱着眉说,“不是前妻吗,他这么在意干什么,一个女人而已。”

“之前是前妻,现在……就不太好说了。”

傅庭谦对池念关心在意的程度,怎么看都不像是对待自己前妻该有的,陆祁怎么看不出来,如今他们愈发非同寻常的关系。

阿哲似乎也犯了难,“那如果您再想要这个女人,岂不是得跟他撕破脸皮了?”

动傅庭谦的女人,无异于在太岁头上动土,傅庭谦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不得不让人掂量三分。

阿哲迟疑道,“三少,为了个女人跟傅庭谦撕破脸不太值得,不如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去给您……”

“该怎么考虑,我很清楚。”

陆祁目光晦涩难辨,一句话就堵得他没法再说下去。

……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下去,夜幕笼罩下来。

池念跟傅庭谦回到九溪湾时,已经将近晚上八点。

车在九溪湾停下来。

云姨听到动静,忙迎出来。

看见池念被傅庭谦抱着下车,她无不担忧的道,“太太,

你怎么样了,没出什么事吧?”

“我没事,云姨。”池念冲她摇了摇头,然后昂起脑袋望向上方的男人,“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走就行了。”

傅庭谦不容置疑道,“别动。”

“我没受伤,可以自己走。”

池念实在不习惯这种动不动就抱她的举动,感觉自己像个巨型婴儿似的,太大惊小怪了。

她温着声音道,“而且你的手之前伤成那样……”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傅庭谦低眸看她,“抱你还是没问题的。”

他们每天晚上都待在一起,他的伤如何,池念也都看得到。

确实是比之前好了很多,但也还没到可以随随便便就抱着一个人的地步。

池念顾虑着还想说话,可傅庭谦就已抢先朝云姨道,“去煮碗姜汤过来,先给她去去寒。”

“嗳,我这就去。”

云姨应声,连忙转身进厨房。

说话间,傅庭谦已经抱着她来到客厅,把她在沙发里放下,随后在她身旁坐下,拿她的手揉了揉,“还冷吗?”

在车上的这一路,他把车内的温度调得很高,池念其实已经不冷了。

她回了一句,接着向他问,“那个许魏国,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