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心不在意,就不能管她跟谁喝酒?

“我跟蔓之能和你跟别的男人一样?”傅庭谦冷沉地道,“别忘了你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只要你还是傅太太一天,我就有充足的理由管你。”

傅太太?

她这个傅太太当的,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是,全世界就你跟苏蔓之的感情最清新脱俗独一无二坚不可摧。”池念翘唇,似笑非笑,“既然那么喜欢她,那你怎么当着她的面离婚协议撕了?”

傅庭谦口吻淡漠,“池念,少来激我。”

“那就没什么好再说的。”池念看也不想看他,把头别到一边,“傅总请回吧。”

他来这里等了什么久,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她就想赶他离开?

她如今,是愈发不把他放在眼底了。

来这里之前,傅庭谦想起苏蔓之的种种言辞,本是打算放低要求跟池念好好谈判一番。

可现在看着她这态度,哪还有什么好心思跟她好好谈?

傅庭谦漠漠的扫视她须臾,尔后眸光精湛逼人道,“你这么想要跟我离婚,究竟是想让蔓之给顾时筝那女人道歉,还是想赶紧离婚后,好跟那个江靖北在一起?”

池念觉得他这话简直莫名其妙,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无可理喻。”

然后,她甩开他,掏出钥匙几步过去打开别墅的门。

“池念——”

傅庭谦恼了,正要追上去,哪里料想,进屋后的池念一把将门狠狠甩上。

“碰”地一声,门被关上后,声响之大,震得人难以置信,随后还听见大门被从里面反锁的声音,让他没法拿钥匙打开门。

傅庭谦错愕的登时扩大双眼,这死女人竟然敢把他关在外面?

她究竟哪里来的勇气?

怒气冲天的,傅庭谦一脚揣在门上,恼火的浑身每一个细胞因子,都快叫人抑制不住的去把她揪出来算账。

但最后他还是忍了下来,低咒了几声。

池念听见外面车子启动,片刻后,车子被驾驶离开,声音逐渐远去。

她在原地默了一会儿,抿了抿唇才上楼。

跟傅庭谦之间,她发现他们是愈发没什么可聊的了,与其争吵不断,还不如什么都别说的好。

已经是接近凌晨的时间,池念放了热水泡了个澡。

大抵是因为在江靖北车上睡了一觉的缘故,这一夜,她硬是到了后半夜才辗转反侧的艰难入睡。

翌日。

今天是秦鸿严给她签下苏蔓之最后的一天时间,但她跟苏蔓之交易的并未达成,池念只好准备了另一份合同,去傅氏找傅庭谦。

虽然她挺不想见那男人的,可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事已至此,由不得她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