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看吧。”

我没有见到给徐自勤,不过阻止我检查尸体的忠仆阿全给徐自勤打了个电话。

而电话那头的徐自勤并没有如同阿全想象的那般的保守,只用了这四个字结束了这段通话。

电话那头是热闹的酒会。

而今天晚上刚失去妻儿的徐自勤还在应酬。

或许在商人眼里,什么东西都应该是有价值的。

现在他年轻美丽的妻子胡小梅,在他看来也不过就是一具连美丽都说不上的皮囊而已,他又怎么会疼惜。

我看了一眼阿全道:“别以外,也不要那么紧张。”

阿全瞪了我一眼以后便转身了。

我慢慢的解开了女尸的衣物。

白皙的皮肤,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九十分左右的容颜。

要不是此刻她已经死了,要不是我看到她有些松垮的下腹上,用细线缝合而成的数条如同蜈蚣爬行一般的惨烈伤痕的话。

我敢肯定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抵抗这样的女人。

当然,我不是雏儿,自然也没有那些歪心杂念。

我接触过的女尸甚至要比活着的女人更多。

坟地,停尸房,公安局的解剖间。

我看过很多女人的裸尸,我也算是了解女性的生理构造的。

看了胡小梅的用指甲剖开的小腹切口,以及伤口表面那若有若无的阴气。

我几乎都能想象到在车里发生的那一幕恐怖。

“孩子尸体呢?”

我问道。

这冰柜里也算是一目了然的,只有胡小梅的尸身,而没有那个已经足月被胡小梅亲自从肚子里拿出来的孩子。

阿全回过头来跟我说道:“你查的事情和孩子尸体有什么关系吗?”

我看着阿全说道:“会没关系吗?”

这孩子,关系大着呢。

阿全似乎被我看的有些不舒服勉强点头道:“孩子尸体,在医院里呢,没取回来。”

“没取回来吗?”

我微微一怔,点头道:“那行,我们亲自去医院一趟,我们要看看那个孩子。”

阿全有些犹豫,我笑着说道:“要不要再给你老大打个电话啊。”

“我去开车。”阿全嗯了一声说道。

我们是六点左右到的医院,路上开的不快,因为晚高峰的缘故。

冒着冷气的地下停尸间里,也不知道为什么,黑漆漆的,还真有点像港式恐怖片里那种感觉。

而且过道里,也只有几盏不算很明亮的老旧白炽灯散发着不算强烈的光芒。

“这边请!”

看守停尸房的老头带着我和明天走进了停尸房里面,里面还挺大的,有专门的制冷设备,我套了件棉服,明天则是很无所谓,阿全则是没有下来,而是在车那边等着。

我一边走一边跟明天说着:“这孩子被婴灵附体过,肯定留下线索了,只要找到那婴孩,应该会有点线索的。”

“就这边了。”

老头给我看到的只有一个佝偻的背影,而且说话有些沧桑感,不过步子倒是走的不慢。

“孩子可怜啊,送来已经没气了,还没出世就死了。”

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一个类似抽屉一般的冰柜格。

不过,我们并没有看到婴儿的尸体,冰柜格里面空无一物,这老爷子耍我们啊。

“大爷,这啥情况啊?”

我刚想问,但没想到停尸间的铁门居然嘭的一声关上了。

我感觉,这里面更冷了。

“去哪了呢,去哪了呢?”

老爷子也泛着迷糊,一边绕着一排排冰柜打转,一边喃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