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明黄龙袍的皇帝南宫祺在几个太监侍卫的簇拥下,快步走了进来。

“皇叔,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宫晟拱手向他打了个招呼,“陛下,南宫凌在这企图对本王的王妃行不轨之事,本王把你叫来主持公道。”

他三言两语,将事情的始末和南宫祺又说了一遍。

南宫祺听罢,怒斥道:

“南宫凌,你疯了吗,七皇婶你也敢动,若皇叔没有及时赶来,你今日必将酿成大错,后果不堪设想!”

南宫凌忙求饶,“皇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哼,真是屡教不改,2年前的混账事,难道你这么快便忘了?如今竟然还敢把主意打到皇婶头上,简直无可救药,朕看你也没必要继续在京城待了,还是把你打发回封地稳妥!”

一听要把他打发回封地,南宫凌整个人都不好了,带着哭腔请求道:

“皇兄,不要啊,我不想回封地,那里闷热又不好玩,且那里的女子一个个长得又黄又干,完全没有京中女子水灵,我真的一刻也不想在那多待啊!”

2年前,他因犯了事,被罚待在最南边的封地2年不准回京。

那边气候炎热,常年日照充足,虽然封地土壤肥沃,且盛产奇珍异果,但当地女子多半长得都不好看,又干又瘪,跟京城比差远了。

他没什么别的嗜好,对金钱权势无半点兴趣,只喜欢流连胭脂柳巷,在女人的温柔乡里醉生梦死,把他打发到南边封地,简直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好不容易熬了两年,“刑满释放”,他可再也不想回去。

南宫祺和南宫凌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两人只隔了一岁,从小感情便很好,他对这个弟弟十分偏爱。

可南宫晟是他的七皇叔,且手握重兵,他不能得罪,为难道:

“可是,你今日又犯了事,且竟然胆大包天想对七皇婶下手,若不罚你,让朕如何同七皇叔和皇婶交代!”

南宫凌一见他皇兄这行不通,忙转向南宫晟,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哭诉道:

“七皇叔,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侄儿这一回吧,我……我当时真是脑子犯抽,一时糊涂,竟然想着对皇婶……我……我真不是人,七皇叔,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立刻把从西南得到的宝贝,全都送到你府上,将功补过,行不行啊?”

南宫晟不为所动,嫌恶道:

“南宫凌,这是哪跟哪的事,你看不起谁呢,谁稀罕你那点宝贝。”

对这个从小不学无术,整日沉迷于女色的侄子,他没有任何好印象。

这次竟然把主意打到他的王妃头上,他若不是看在这人是他嫡亲侄儿的份上,刚才恨不得用鞭子将他抽死。

见南宫晟误会了,南宫凌忙解释道:

“七皇叔,你误会了,我说的宝贝不是金银那等俗物,而是产自南边的奇珍异果,奇花异草,前些时我偶然得了一株薜荔神草,据说这东西十分了不得,果实成熟后,炼制成丹丸,可以补肾壮阳,延年益寿……”

本来想继续推销他的神草,被南宫晟毫不留情打断,

“闭嘴吧,南宫凌,本王又不像你那样,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年纪轻轻,身体被掏空,需要用这种东西,你说的什么薜荔神草,本王毫无兴趣。”

“呃……”南宫凌推销不成,反被他嘲讽肾虚,满脸尴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薜荔神草,是什么样的,说来听听?”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童心蕊却来了兴趣。

南宫凌一见她有兴趣,忙道:

“皇婶,是一株通体雪白只有边缘带绿的植物,据说开花结果后,果实可以入药,有……补肾壮阳功效,是我在南边封地时,偶然得到的。”

他方才被南宫晟嘲笑肾虚,说到补肾壮阳时,稍微打了个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