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绝对是攻,到家(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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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匹高头骏马外加一匹矮小的驴子出现在武安城门口时,排队入城出城的人全都被吸引了——小-说——
第一眼是被那怪异却也美丽的驴子所吸引,而第二眼,却是被驴子上躺靠的悠闲身影吸引了。
只见三匹马的中间,一直驴子毛发亮丽,一面纯黑透亮,一面白的刺目如雪,两种极端的颜色出现在一只驴子上,让周围等待入城或者出城的百姓全都惊讶了。
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阴阳相合的毛驴,若非它的脸和体型都跟毛驴一样,众人还真要以为是自己看走了眼。
而毛驴上躺着的身着暗红锦袍的少年,虽然因为角度的关系众人看不清他的模样,却能看到他惬意悠闲的姿态。
那双手枕在脑后,一只脚踩在驴屁股上,另一只脚翘起一个二郎腿的恣意,明明该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却偏偏硬是给人一种极其优雅清贵的既视感。
只因这躺靠在驴子身上的少年气质太过贵气,那份与生俱来浑然天成的清贵之气,让人只觉看一眼都是一种亵渎。
城门口百姓们呆愣的举动很快就吸引了门口士兵的注意,纷纷看向了那三马一驴上的人,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驴子上,终于明白为何会突然引起众人的骚动了。
这画面实在诡异又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季君月一行人并没有规规矩矩的跟在长长的队伍之后排队进城,毕竟每天来往皇城的人太多,就说目前这入城的队伍就已经排了好长,若真要规矩的排队,估计得从白天排到晚上了。
三马一驴,那奇特的毛驴一驴当先的在前段领路,根本不用驴子身上的人驱赶,就自顾自的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打了个响鼻,驱散了前端拦路的人,不急不缓的越过人群朝着城门走去。
身后三个年轻男子驾着马跟上,周围的人还真的让到一边让几人通过了。
主要是因为那驴子的外贸太过奇特,让众人看着驴子和驴子上清贵的人就忘了反应,在那驴子靠近时,下意识的就让开了。
也不是没有人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可这个时候那驴子就会不屑的打个响鼻,让人轻易的看清了它眼底的傲慢和驱赶之意,带着满心惊悚震惊的僵硬着身躯移开步子,让开了。
等那驴子过了之后,被迫让开的人们才后知后觉的惊呼:“我居然被一只驴子鄙视了?!”
“你眼睛花了吧,一只畜生还能鄙视人?”
“我也看到了,那驴子的眼神……很人性……”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探讨着如此深奥的话题,却忘了反应那四人插队的事情。
一些穿插在队伍当中的马车里的人却没有忘记,队伍中本就有几辆马车,其中一辆马车已经接近城门,再有两三个人就到马车的主人入城了。
马车旁的侍童见到季君月四人插队而来,直接越过他们就走到负责检查出入人员的士兵队长面前,顿时就不满的叫嚣出声。
“你们四个干什么?没看见大家都在排队吗?赶紧去后面排队去,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插队的!”
这侍童眼底带满了怒意,甚至参入了些许怨愤之气,之前他们家公子就是要插队的,可偏偏那士兵队长软硬不吃,只丢给他们一句排队,逼得他们只能跟一群贱民一起排队入城,现在这四人还想插队,简直想的美!
听到这一生恼怒的低吼,周围陷入议论的百姓们才猛然回神,是了,这四人似乎插队了……
于是这方地界瞬间陷入了沉默,一个个全都看着季君月四人人,有些则等着看好戏,有些眼底出现了排斥,甚至个别几个也不满的出声了。
“对,四位小兄弟还是去后面排队吧,这里是不能插队的。”
“是啊,要是能插队还不早就乱了套了,你们还是赶紧去后面排队吧,免得待会儿人更多。”
……
或许是因为觉得那只驴子怪异以及驴子身上的少年身上清贵之气,让出声的人说话时下意识的就留了三分,并没有说出太过分的话来。
季君月懒洋洋的躺着,听了周围的话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既然有特权为何不享受?她可没有那份好心拿着特权还与众人平起平坐,这世道的规则都是用在普通人身上的,可与她没关系。
张西安看了看季君月,又看了看丝毫不理会周围的凤夜和梁钰,脸上的笑意丝毫不减。
虽说他还不知道自家主子的身份,不过既然连一个世子都能认识的人,身份定然更高,怎么可能真的与众人一样排队入城,又不是傻。
士兵队长走了过来,正要让季君月几人去后面排队,梁钰就已经从怀中拿出了令牌丢给了士兵队长。
士兵队长见此,下意识的抬手接住,等看清楚手里的令牌时,顿时心肝儿一颤,面色一变,连忙就跪地要拜见,却被凤夜出声阻止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
“主子不想招惹麻烦,你起来吧。”
士兵队长一听,顿时明了,也没有坚持,只是有些拘谨的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驴子上的少年。
这一眼,因为角度的问题,倒是让他看到了一张极为精致绝滟的侧颜,眼底惊艳一闪而逝间,就连忙低眸吩咐手下的兵让开,让几人通过。
那令牌是一品大将军的令牌,上面又刻着一个季字,除了西北统帅还能有谁,而现在谁不知道西北统帅就是皇后娘娘,饶是他心气再正,此时也免不了小心翼翼起来。
谁敢让一国皇后在城门口跟着百姓排队入城,这不仅是找死,还是丢了秦国的脸。
而且排队入城只是针对无品级的人员,只要是有官职品级的自然有先入城的特权,何况是一国皇后。
守城的士兵们听了吩咐连忙让开了,黑白不用季君月吩咐就昂扬着高傲的头颅一驴当先的走了,凤夜几人跟随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