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飞的师父真是死有余辜,不过我并不是瞧不起他,人难免会犯错,就像是我,我刚才还在奚落别人,此刻也是在这墓道之中,为了能在这里看个究竟,我还是紧紧的跟上了三分。

让我觉得有些意外,三飞一个小小的毛贼竟然学会了五帝钱,这道家山术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用好了可菲比寻常。

到家的法术分为几大类:山术、丹术、拳术、典术、符术、

山术,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降妖除魔之术,在道家要数茅山派的山术最为著名,茅山道士也因此由来,在我看来,茅山道士应该叫做山术都是最为贴切,他们这一派专门学习山术驱鬼降妖,每个人都是山术高手,就像是玄通道法高强。

丹术就是炼丹之术,这炼丹之术也十分深奥,十分玄妙,有的道士钟爱炼丹之术,丹药也分为许多种,但是不管怎么说,丹药都是用来增强人的身体,修身养性才好,有的丹药能吃了增强力量,有的能增强精力,有的能寒暑不侵,有的能得道成仙……

至于自己能练成什么样的仙丹那就靠自己的造化了,有的人悟性高,比如太上老君,专业练习仙丹,就连孙悟空都要偷他炼制的仙丹吃,说明他炼丹特别好吃,孙悟空那么挑剔的人都要偷吃,他就是丹术的老祖。

拳术:拳术可不是用拳头打架,相反,拳术是用阵法之类的统称,至于拳术为什么跟阵法相关,这就要专业的人来解释,若为见到了自己瞎猜也是白扯。

但凡道家的阵法都有各种法决,这些法决不单单要用嘴直接说出来,而且手中化形,连结指印,按照相应的手势把阳气催动出来,这种手势的不同催动出来的法决自然不用。

法决的催动必须要配合手势,手势就是拳术,每个手势代表了不同的法术,这些法术进而形成了阵法,比如道家最厉害的天罡北斗阵,七个人坐在阵法当中,每个人用法决和指印控制阵法的出发点,这就是拳术的最高境界。

典术、典术说来就更加深奥了,这典术到了现在大多失传,顾名思义,典术就是籍,至于怎么从籍中直接读出道法,那就是是典术中的法印。

这种法印把道法注入到籍之中,典藏于此,若是用的时候,直接按照典籍上的方法读出来,道法就会跃然而出直接使用。

天下间的典藏有好多,我身上的《执掌密录》就是一本秘籍,它里面就有好多的典术,但是我专精于降妖除魔的山术,还没有领会多少。

最后要说的就是符咒之术:符咒并不是一张黄纸贴上去那么简单,符咒包括的东西有三样,这三样分别是符头、神佛、符身。

符头就是一个符咒的功能,每个符咒都有不同的功能,有的是驱邪,有的是定身,有的是火爆,有的是寒冰,至于什么功能全在符头,至于怎么个画法都要靠死记硬背,就好像古代人的字一样,其实一个字能代表什么意义完全是靠大众认可,符咒也是如此,本身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只不过是用来区分罢了。

神佛:这东西在符咒上来说可是最重要的,不论是什么符咒,你能请来的是什么神佛,神佛有多大的威力,你的符咒就有多大的威力,如果你的神佛威力不够大,符咒也没有多大的本事,同样是火符咒,有的只能冒烟,有的却能开山劈石当炸药包一样来用,那就是神佛威力的大小不同……至于神佛之术怎么修炼,就要靠自己平时努力,道法越是高,神佛的威力就越是大,符咒的能力也就越强。

再说最后的符身,符咒的身体是链接符咒和神佛的东西,不难解释,神佛要想发挥道法的功能,需要跟人的意识沟通,也就是要明白符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比如是火符咒,神佛就要通过附身把自己的能量变成火焰能量,在我看来符身就是个转换器,能让神佛知道人要表达的是什么东西。

附身虽然只是个媒介,但也十分重要,如果神佛不能按照符头的意思追加道法,那这符咒就乱了,说不定打出什么东西来,控制力量亦如是如此。

道家的法术这几大类别并不是全部,当然还有其它的道术,那些深奥的东西都在中华大地隐藏着,至于有什么隐居的高手还会什么别的,我也是略知一二,就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道法无边,形而无常,这几种道法分门别类,尽管十分庞杂,但是在高手眼中形同虚设,朝夕便可触类旁通,在我眼中已经够自己学一辈子了。

我看着同行的道士死在地上,有些心寒,毕竟都是修道之人,若是暴尸荒野怎么也觉得不太对劲,既然自己碰到了又怎能视如草芥呢?

我暗自掐动法决,双手接连运动,法印结成,掐好了符咒,脚下生风,走了几步先天罡气,符咒霎时间打了出去……“雷火符咒!”

砰的一下,炙热的符咒像是个火球直接打到了尸体上,老道士的尸体瞬间就烧了起来,熊熊大火直接渗透到了骨头当中,顷刻间那道士的尸体就化为灰烬了。

“好了,现在你为你师父报了仇,我也烧了他的尸体,免得他被僵尸咬了变成了僵尸不能转世。”我收起了道法,转身看着三飞,三飞正眼泪汪汪的看着我。

“道长谢谢你了,要不是你……”三飞哽咽着有些难受,好像是说不出来话了。

“你也不要难过,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看看前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也不能让你师傅白死了,对不?”我说道。

三飞点了点头,我们继续向前走。

幽暗的墓道中不见什么光亮,一股腐烂的味道从地面上传了出来,这种味道直呛嗓子,不用说一定有不干净的东西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