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让我吩咐皇城司绣衣卫重点缉拿他?”

赵元殊听了三郎的叙述之后反问道。

“哈哈哈哈,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少来。”

赵元殊站起身来,瞪了他一眼。

“你这点心计,是不是都用我身上了?”

“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

“哼,说的到冠冕堂皇...谁知道你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你要是不想办,那我就去跟檀哥儿说...”

“你敢!”

“...”

傅津川立马被这两个字说的哑口无言,其实他也就是说说而已。

这事不过是兕子一句话的事。若真是跟太子开口,东宫那群僚左不都得背地里笑话他?

面子还往那摆?

“说吧,要死的要活的。”

“都行。”

“我今天去过燕王府了,还跟赵元惠说了几句话。”

“哦。”

“你就不想知道都说什么了?”

“不想。”

赵元殊看他表情不想作伪才笑道:“呵呵呵呵,算你过关了。”

傅津川一听这话,立马愣了下神。

“什么意思?你不是以为...你可真敢想啊...”

赵元殊却道:“吴药师跟你说照应他妻儿,你就应下了,谁知道你是冲着他吴药师呢,还是冲着赵元惠呢,当年...你不会不知道吧?”

傅津川疑问道:“当年?我知道什么啊?”

这还真不是装的,赵元惠早年钟情于他,但他并不晓得。

并且这事知道的还真不多,也就是赵元槊和赵元殊。

赵元槊是一母同胞的兄长,而赵元殊则是因为聪慧过人看出了些端倪。

但傅津川,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年少时候长出入宫禁,但少不更事。从十几岁的时候,傅津川就开始整天忙着在上京市井街头跟人抢地盘。

等到宣嘉十四年后就跟着傅懋修戍边去了。

想来那时候的少女心事,他能知道些什么?

至于这几年,连面都没怎么见过,如何晓得?

即便是现在,傅津川仍旧是不觉得赵元惠喜欢过他。

只觉得是兕子在拿话戏他。

夫妻戏言尔,什么真的假的。

重要嘛?

蝴蝶再美,也飞不过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