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桃之所以敢和刘永和叫骂,原因是他感受到了赵传薪对背水军十分不满。

这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有了大人撑腰,就敢于反抗。

刘永和张张嘴,没说话。

让人家断后,人家明知九死一生,却仍旧竭尽全力的拖延时间,给大部队争取到了足够撤退的时间。

还差点死在了那里,所以骂两句就骂两句吧。

半晌,他苦笑问:“你们是怎么逃脱的?”

换以前,赵传薪说不得转身就走,这破枪他看都懒得看一眼。

地上,捆住了手脚,被打碎了下巴的陈涛也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眼角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洞口在半山腰,平日鲜有人迹至此,也不知从谁,从哪一辈开始,传闻这里住着神仙。

再说头顶的乌鸦,忽然歪头朝不远处看了看,然后飞起,掠低了身子,在绺子面前忽高忽低开始炫技。

李之桃便拦住想要争辩的吹水驹,淡淡道:“不是什么叫赵生的人,是赵队长,赵传薪。赵生说了,这人是日本人。他还说他对你很失望,让你尽快将背水军的日本人都揪出来。言尽于此,告辞。”

跳起来后,他高举着右手,在最高点的时候,从空间里拿出了旧神的夜壶。

筱田治策诧异道:“发生了什么事?”

……

斋藤季治郎还朝直子优香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老套筒在绺子间很盛行,这也是为何赵传薪远远地用重机枪扫射,而绺子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原因。

赵传薪一听,果然这伙以托钵僧为首的绺子,和日本统监府派出所那头狼狈为奸,韩国警察就是统监府派出所的走狗。

我觉得至少他能让背水军具备与棒子抗衡的实力。你们先消化一下今日战斗的心得,只有历经生死,才有大造化。

他和吹水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斋藤季治郎点头:“其实,慈禧并不在意间岛区域,只是徐世昌总是从中作梗。

暗桩迷迷瞪瞪中,失去了意识。

每当草长莺飞时节,这里会被茂密的枝叶遮盖。

大意是:跟他废什么话?

可见背水军是什么水平,保险队又是什么水平,用天壤之别来形容也不为过。

论单兵作战能力,鹿岗镇保险队随便一个人挑出来,搞不好都能吊打其它任何军队的士兵。

有的不知道飞哪去了,有的刚出洞,被猛烈的日头一照,又赶忙的飞了回去。

眨眨眼,干饭:“汪汪汪……”

高丽面无表情点点头:“可以。”

干饭歪着脑袋,有些懵逼的看着挂在半空中的赵传薪,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停留在空中的。

治不好的一般不会说,治好的却会满心振奋的四处宣扬神仙药的妙处。

虽然没和保险队真正并肩作战过,但李之桃敢保证,一定比这群人强一万倍!

他们两个不过是保险队新人,第一次上战场便足以成为背水军的精锐。

当初,他和鹿岗镇就是以打绺子起家的,所以对绺子的习性非常了解。

有善男信女家里人生病了,便拿着三炷香一点贡品,外加一个盘子或者一个碗钻进洞里面求取“仙药”。

于是坐卧难安,这般重要的情报,却没能上报,也不知道回头会不会受到处分。

因为枪留在了树上。

只是这绺子觉得嫖得欢这名字很古怪。

这就叫戳傻乌鸦进洞。

她有些抵触:“殿下的夫人,实在有些……”

赵传薪下了马,远远地打量着神仙洞周遭。

死者的情绪很稳定。

尤其面对这么粗壮的大树,更是束手无策。

两人聊完,筱田治策将斋藤季治郎送出门。

干饭蹑手蹑脚的朝另一个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