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师父老杨的意思,二老板老海是个很固执的人,我师父老杨当工长以后,也没权利给我一些实惠,他暗示我最好跳槽。

我把我二叔和我说的话学了一遍,老海肯定不会待见,我们这些大老板的嫡系。所以这次我是必须跳槽了。

我们一帮人喝了一顿气氛融洽的联谊酒,付老板把剩下的一堆熟食给了我,然后让我跟往王大拿和我表舅传个话,明天晚上喊他们过来一起喝酒。到时候都聚在一起仔细谈谈。

我们一群人慢慢往工地宿舍走,我喝了两瓶啤酒就是解渴,所以没有任何醉意的走回宿舍,刚到宿舍门口就看见王大拿的兄弟和外甥,他们拿着两个大暖瓶去买冰镇啤酒,用暖瓶装啤酒不用退瓶还能保温,一个大暖瓶可以装6瓶啤酒。

我刚进宿舍屋子里面,就看见一屋子人都喝的满脸通红,感觉这群人喝酒较劲到关键时期都没有后劲了。

二叔看见我赶快招手让我过去坐,意思就是要让我给化解这个弄僵的酒局,我个小屁孩还跟你们差着辈分呢,这不是为难我吗?

我只好看了看桌子上的剩的酒,从桌子上拿一个喝水用的罐头瓶子,我把桌子上所有的酒全部倒进罐子里,总共有一斤多50度的白酒。

我开口说道,各位前辈老师傅们!这场酒今天就到这里结束吧!是非曲直对错功过全都在酒里了,说完我拿起罐头瓶把所有白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面不改色的看了看桌子上的所有人,意思很明白不服就和我拼酒,他们都知道我的酒量是瓶刚好,6瓶白酒不倒的酒仙。所有人都是大声喊好,就是没人敢站起来和我拼酒。

一会酒席都散去的时候 ,我偷偷和我表舅说了今晚的事,我表舅说明天晚上一定去,我把掌握的情况都讲给王大拿听

王大拿知道大老板要放手不管外边的工地,王大拿就明白他今天干了件蠢事,今天这事就算和二老板撕破脸皮了,王大拿明年也只能跳槽了。

王大拿说明天晚上和我一起去找老付喝酒商量一下。随后我们宿舍的人又一起喝着啤酒吃着熟食,一直喝酒聊天到11点半才散场睡觉。

一星期以后那个和我暑假有约的姑娘就过来找我了,我刚洗完澡就看见牛艳脚步轻盈的跑过来找我,她的大腿和胳膊上抹了防蚊子点花露水,看来她是最好去外边玩的准备了 我们今天的目标是新开的酒吧一条街。

这个酒吧一条街在洞庭路的二大街和三大街交界处,整条街道都是今年新营业的酒吧和卡拉k歌舞厅。

我和牛艳都喜欢比较小资的酒吧风情,我们对那些非主流的卡拉k的狂魔乱舞是完全没兴趣。

我和牛艳去了一个豪车云集的外国格调气氛很足的酒吧,名字叫做爵士酒吧,88元一位的入场券,男士赠送一杯德国黑啤,女士是一杯苏打水,我付了钱以后就和牛艳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牛艳很兴奋的看着四处的装修风格,我感觉小姑娘是第一次来这种所谓的高级场所。

在各种管弦乐队的悠扬动听的爵士舞蹈和音乐伴奏下,牛艳满眼都是崇拜迷茫的神情,我对这些调动消费欲的花样套路没兴趣,

我只是想找个和牛艳单独相处的封闭空间而已。总不能每次都是唱歌,看电影,疯狂的打游戏机,总要让这女孩熟悉西方的劣根性消费套路。

随后牛艳和我说起了她大体家庭状况,她果然是生活在魔都,之所以没有上海小市民的精明市侩,因为她是在小学五年级时,父亲工作调动才过去魔都生活的。

牛艳现在还是怀念,那些在乡村的美好回忆,牛艳原来总是寒暑假都去姥姥家的农村,会去找亲戚家的伙伴玩耍,那种田园风光和不设防的朋友友谊,这是她一辈子的巨大财富。

我这个有前世记忆的老男人,用一生才明白的道理,牛艳这个小姑娘这么小岁数就获得了生活的真谛,这不也是一种祖上福德的积累传承吗?好多西方海盗明教育下的所谓精英,已经把自己变成被欲念操纵的丛林生物,他们还沾沾自喜炫耀自己被物质绑架的生活。

我们彼此介绍着彼此的家庭和生活,就像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互相羡慕着对方的世界,其实老男人我只是想换个活法而已,从来不会羡慕任何人的生活状态。

当侍应生拿过来第三杯德国黑啤的时候,我感觉这应该是今晚的最后一杯了,38元钱的一杯黑啤,就能够让一对男深入交谈,我们都能推心置腹的互相表达心意,我感觉这啤酒喝的物超所值。

此时过来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拿着一杯同样的德国黑啤坐在我身边 ,举起手中啤酒杯子向我致意。我也礼貌的举起杯子抿了一口,淡淡的点头示意算作回礼吧。

前世的记忆是有这么一个场景的,这位北京的中年油腻大叔是个红二代,代理经营着很多进口酒的品牌,他还还占有着无数的酒吧股份。

前世这个赵哥在酒吧外面看见我,一眼就看上我,说是让我去给他北京的高级酒吧当公关,我知道其实就是去酒吧当高级少爷。

前世我婉拒这个赵哥以后,当时跟我一起逛街的两个干建筑的退伍兵,反而主动要去赵哥酒吧那里去赚快钱。

但是这位赵老板看不上两个人,只是把他们介绍给了我们附近市区的酒吧当服务员,每月酒水抽成加工资也有一两千块,这两个家伙赚到钱就飘了每月换几个女友,随后几年青春饭吃完以后又回来建筑队打工了。

今世果然还是那个老套路,赵老板还是旧话重提,他和我说起了如何去赚女人钱的事。

我当然还是婉拒了,只是牛艳也有些听懂了,感觉她很激动很气愤,我伸手制止了牛艳接下来的行动。

我和牛艳摆摆手说,这些地方其实就都是交换场所,所有西方的娱乐都是丛林法则的交换行为,你不用因为西方无耻的价值观过分的激动,这所谓科技发达也只是物质无限放纵的结果。

这时候,又过来两位接近四十岁的女士,两人邀请我去她们的会馆内当公关,会馆客人所有消费都能给我提成,她们的公关只是吃吃喝喝陪客户聊天,会馆里没有其他出格的项目,有的东西也是双方自愿行为。

一位女士开的会馆只是城市各大学教授,他们企业老板授权专利项目的会馆,里面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名校教授,真的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心中冷笑不已,我前世记忆再过几年后就在会馆见识过这些龌龊事,虽然不是明着交换,但是那种暗地里的交易让人更加不耻。

另外一个女士,是香港会所的老总,在京城人脉广又有海外资本支持,服务的都是身价过亿的大老板。

她们刚才听我谈吐不俗,主要是年轻气质独特才注意到我,那个赵总看见两位女士总是目不转睛的观察我,就想着先把挖过去,他身边的两个女士是最了解女人的消费点点在哪里的。

我也只能苦笑着摇摇头,干脆的拒绝了三个人的好意,我是不想吃青春饭捞偏门。

前世自己第二次离婚以后,还真去过北京的大会馆里当侍应生,我那时已经虚岁2岁,我在那一年里赚了位数的财富

会馆服务,主要会聊天抓住每位客人的心理,赚钱的手段就是各种坑他们消费,现在我还真没有逼到那个地步的时候,今生应该不会再有那一天了吧,我前世算是尝尽人间百味,一生几乎从事过上百个职业 ,所有职业里面的真实状况,我还是明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