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体力行,立刻吻住了她的嘴。

他吻得好凶呀。

吮得她的唇舌快麻了。

耳边尽是他低喘的呼吸声。

她的手被他捉住,探进被子里。

“燕禛”她唤他的名字。

他怎么这么着急?

她有点害怕。

吻从唇和口腔蔓延到脸上、脖子上、胸脯上,一切他能吻的地方,通通不放过。

十几分钟后,她像融化的水,瘫在他身下。

全身潮红火热,被他亲得战栗不已,他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淤红印记

身子被他勾缠得空虚。

不由自主,她环住了他窄劲的腰身。

想提醒他做措施的,她不在安全期,可看他箭在弦上,如此一气呵成的速度,她不想打断他了。

罢了。

不戴就不戴吧。

怀上就怀上吧。

她本来就要给他生小棉袄的,不是吗?

半年没经历人事。

池妍以为他不会顾及到她的感受,只顾自己横冲直撞。

没想到,前半段,他温柔如水,怕她疼,便一直亲吻着她,做足前戏。

直到她舒服了,他才按着她极尽索取

这一折腾就是两个多小时。

他像是不知餍足,休息了会又来。

她累呀,但也开心着,幸福着,想满足他。

他却捉住她的手,在掌心写道:“老婆,我总算得到你了。”

池妍一怔。

他的话,是她理解的意思吗?得到她的爱?

傻瓜,她爱的一直就是他。

折腾到半夜,池妍沉沉睡去。

男人没有再压榨她,只是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或者轻拍她的后背,像哄小孩子般哄她睡觉

一连三日,皆是如此。

白天,池妍累得不想下床。

他不需要去公司,更不需要忙碌工作,整个世界里只有她。

他们二人像度假般,在宅子里你侬我侬。

当然,大多数时候,她待在房间里休息。

这禁欲半年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池妍每天睡觉前都会许愿,希望他的隐疾褪去。

直到第四天早晨醒来时,一切都变了。

男人撑在她身子上方,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盯着她

那眼神清亮有神,跟以前瞳孔涣散的模样天差地别。

眼角的那颗泪痣也像焕然一新,几分妖冶的红,煞是好看。

“燕唔。”

不等她唤出他的名字,他便低头堵住她的嘴。

不过没有吻下去,半秒钟就离开了。

她愣了下,又道:“燕禛,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