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中将是周仪婕的父亲!就在魏索被一干荷枪实弹的战士押下军舰时,周仪婕说的一句话吓得他魂不附体差点归位。

“爸爸,就是这个人欺负我的,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我的周大班长!我的小姑奶奶!原来你还是个“将门之后”啊!老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魏索一颗心在不住地滴血。打出娘胎第一次摸女人啊打出娘胎,本以为双手接触到的是“金玉满堂”,谁知道是摸了两颗滚圆的“炸弹”啊!这下非被炸的“身首异处”不可了,完蛋了。

看看那中将铁青的脸,魏索更是颤粟。这种当上将军的人性格刚毅、杀伐果断,平时他不去咬人那都算是好的了,这次老子居然太岁头上动土去摸了他家的小母老虎,那还不被他撕个粉碎?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下,心中哀叹,老子死倒是无所畏惧的,就怕咱哥俩有朝一日会挥泪惜别、各奔前程啊!看情形这个悲剧还是非常有可能上演的...

虽然心牵“小兄弟”的命运,虽然身后还有无数条枪管指着,但有些话还是需要交代的,这也是在自己预想之内的。魏索对着四周的人群猥琐一抱拳,先赋“诗”一首...

“人生啊,春颜易秋容。放浪啊,翻海踏苍穹。黯然啊,是非两边锋。猖狂啊,白马啸西风...”

咦,这个日本人不光会中,还会赋打酱油诗啊?!每个人都愣愣地看着他。魏索唯恐别人听不懂,于是再解释一番...

“这首‘诗’的意思就是...每个人都会老的,年少不风流老来泪汪汪,这是为人生;翻江倒海,如老子一般令日本海宵小丧胆,中国海军束手这是为放浪;到了如今是非难断,身陷囹圄,从小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小兄弟’又有可能离老子而去这是为黯然;而到了最后还坚信自己是匹白马对你们念‘诗’作别那就纯粹是猖狂了...七步成‘诗’,‘诗’的意境又如此的深邃高远,老子好崇拜自己...”

好了,凭着国人的八卦情节,说这么多已经是足够了,他们一定会深挖下去的。哎,希望民众能够早日明白我为国争光的赤子之心,早日将我拯救出来。当然,我也得有个心理准备,在周家父女的魔爪之下一定是度日如年的,我誓必以死抗争,“小兄弟在人在,小兄弟亡人亡”...

每个人都听得云里雾里,一头雾水。这个猥琐的日本人怕是吓傻了吧,乱七八糟的都在说些啥?“年少不风流老来泪汪汪”这句话大家倒都是懂的,而且还生有同感,但其它话...什么‘令日本海宵小丧胆’,你不就是日本人嘛?嗯,现在害怕了想要讨饶却已经是迟了。还什么“从小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小兄弟’”,你们日本人这么穷要两兄弟同拼一条裤子?真是好笑...

……

一众中国船员与小野皆被军方押解到三辆军用卡车上陆续运走,而魏索作为“罪大恶极”的首犯却享受到了特殊的“待遇”。他被单独押上了一辆防弹吉普车,脸上被蒙了黑布,两个膀圆腰粗的战士双手握枪,将他夹在了座位中间。

他的双手双脚倒没有被绑起来,这也算是个安慰。哎,或许周仪婕多少还是会顾念一些同学情面的,就算老子摸了她,但我们曾为同学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呀!嗯,只要她不将我骟了那就感念大恩了。一路上魏索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就在纠结这个问题,但临到末了却还是不能为自己“小兄弟”的安全打个包票,顿感烦闷异常,刚想将黑布拉开透口气,就听得身边一个威严的声音说道:

“小子,我劝你先别把黑布拉开,等到了地方再取下那才会有惊喜呢”。

有“惊喜”?魏索不由呆了一呆,随即又胡思乱想,该不会...该不会是周仪婕的老子要招老子做女婿吧?或许她老子误以为“木已成舟”,所以就“顺水推舟”...这还真有可能的哦!好吧好吧,这样老子虽然稍微有点吃亏,但为了不被骟了,也只能勉为其难答应的...

听声音前面的车子似乎都熄火停了下来,但载着魏索的吉普车却转了个弯,速度反而加快了。路面似乎也相对平坦了起来,隔着一层布,鼻端清香阵阵,感觉是来到了一个极为空幽的环境中。

噢,这大概就是周仪婕家的后花园了,这是要载我去她的闺房?魏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臆想...嗯,周仪婕这妞除了野蛮点其实人还是挺不错的,最关键是胸前有料啊!波涛汹涌的埋头其上那是会窒息身亡的,不过,这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一种死法。还有...她那一对笔直修长的美腿,摸一把都能让人心旷神怡的哦...

魏索的脑子渐渐的有些迷乱,口水滚滚而落,都湿透了蒙脸的黑布...

“嘎吱”一声,吉普车终于停了下来,一队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喊着口号的战士从车前经过。魏索随即被身边的两个战士带下车,七转八弯地跨过几道楼梯,听得与人对了几次口令,这才被拉着停下脚步。

耳边响起了一阵铁门开启的“哐啷”声。魏索脑子里刚在想,咦,周仪婕家的防“狼”...不,防盗措施倒是做得挺不错的时候,就被人猛推了进去,紧跟着“哐当”一声响,铁门就被关上了。那个威严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

“小子,你现在可以把蒙头的黑布取下了,‘惊喜’就在你身边”。

听着远去的杂乱脚步声,魏索真的有些懵,我这是到哪了?怎么感觉有股刺鼻的腐臭味呢?难道这不是周仪婕的闺房?一把扯开蒙脸的黑布,眼前一片黑暗。

原来...原来这是个牢房...魏索一屁股坐倒在地,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这当然是个牢房,就老子这个白痴会以为是进了姑娘的闺房。心中又是惭愧又是觉得好笑,好吧,老子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享受这种“待遇”很正常的。

到了这等境地魏索也只能安于现状了。这间牢房的空间很小,空气更是浑浊,魏索靠墙坐好,摸黑就去掏口袋。万幸的是刚才搜身时口袋里的香烟、打火机并没有被搜走。

幸得有你啊!美美地叼起了一根,一划火石...一蔟昏黄跳跃的火焰映亮了魏索一张惨白的脸...

突然间魏索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果然有‘惊喜’啊!这会是...这会是...

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线,魏索发现前方竟然盘坐着一条比小牛犊还大的巨犬,此时正一声不吭的拿眼瞪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