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回到了家门口附近,这里是刘艳的家,也是樊宏宇的家。

即使现在还是上下层的关系,但是不需要多久,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这是刘艳的想法,刘艳等了樊宏宇好久了,现在就等着和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促膝长谈。

搂着他,把着它。

3岁的成熟女人,正是最能折腾的时候。

樊宏宇并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在他的的身后不仅是有一只舔舐嘴唇摇动尾巴的母狼,还有一位笼罩着半边天空的巨大黑影,张牙舞爪。

晚上,吃过饭后,樊宏宇就一个人躺在只属于自己的卧室床铺上。

这里没有其余兄弟,也没有卫玠。

樊宏宇攥紧了拳头,“终于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了!”

此时的樊宏宇激动的厉害,他成功的从监狱里逃了出来,成功的和那段黑暗无天日的生活说了再见。

四周逐渐的安静下来,樊宏宇却是激动的睡不着觉。

自由,隐私,多么宝贵的东西啊!

此时时间已经到了十二月的晚上,天色漆黑,在这个安静的夜晚,樊宏宇拿着新手机,在床上辗转难眠。

他安静的躺在那里,身下是崭新且舒适的暖被,趴在上面就能感觉到暖炉棉被的熏热,让人困意连连。

农村厚实粗糙的棉被,有着比那些高档棉絮丝绸更好的助眠效果,那沉甸甸的厚实布料,让躺下去的逐渐有了睡意。

樊宏宇慢慢的想要睡觉。

但是很快,他又睁开了双眼。

血脉的力量!

是血脉里隐藏的基因,隐藏的本能在呼唤着他!

就像是住进酒店的二十岁单身小伙子,本能在呼唤着我们。

身体的硬件不支持休眠模式,长时间的待机费电模式,让人头大。

普通的情况,完全可以用意志力压下去。

意志力薄弱的人,会花钱,然后后悔,非常后悔。

樊宏宇的情况更甚,他是天生的赌狗,在对应的时候,身体里会爆发出强大的反应让他发挥。

比如现在完全睡不着觉,不做一些事情就心里不舒服,不自在。

很快的,或者说注定的。

樊宏宇躺在的了床上,摸到了手机,将手机放在眼前慢慢的输入了一个始终未曾忘记的网站。

他很清楚赌博的坏处,也还能背出卫玠逼他写的读后感。

赌博的陷阱,他那些精通此道的狱友们都说的明明白白,都是骗人的。

他知道。

但是知道又如何?

玩老虎机的,哪个不知道这是坑钱的东西?可他们戒了吗?

樊宏宇挣扎着,但这种挣扎很快就被源自血脉的勇气所击退。

勇气,信念!

不管那些人数学家还有什么玩意儿怎么说,真正的赌桌上只有两种可能。

赢钱,输钱!

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而已!

樊宏宇离开了监狱,也从网上再三确认卫玠今天是在沪南省的短沙市,所以他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