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妈还说,苏言绝食了一段时间,饿得不成样子。

苏家人到底是心软了,跟苏言说,只要他放弃娶她,那就放他出来。

但是苏言不肯放弃,一句话也不说,侧身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每天都盯着窗外。

姑妈说,这个小贱种,跟苏家人说,只要他履行承诺娶了她,她就会回来,他得等她。

阿兰听到这里,就将电话挂断了。

还真是可笑呢,她之前总是追问苏言,问他会不会娶她。

他都是说像你这种连子宫都没有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娶?

他那般嫌弃她,却因为被她勾-引,被她欺骗,而爱上了她。

现在还要死要活的想要娶她。

可惜啊,她偏不嫁给他!

不但不嫁,她还要嫁给别人!

什么是筹谋了十年的报复,这便是!

杉杉从阿兰眼底看出了深入骨髓的仇恨,微微叹了口气。

“阿兰,你马上要和时亦领证了,从前的事情,该放就放下吧……”

她以后会有个自己的家,纵然生不了孩子,但未来的幸福才是最要紧的。

杉杉不希望阿兰困在过去那些仇恨里,只希望她和时亦好好过下半辈子。

“嗯,我会放下的。”

阿兰说完,伸手从杉杉怀里将果果抱了过来。

“果果,你手里抓的小布偶都脏了,兰姨帮你洗洗吧?”

“不要!”

果果一听要洗小布偶,紧张兮兮的,将小布偶抱进怀里。

“我要等小姨和小姨夫回来,把小布偶给他们……”

照顾她的青姨说过,妈咪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把小布偶留给她。

妈咪说让她长大之后,遇到可以信任的人,再把小布偶给对方。

小姨和小姨夫是她最信任的人,她得等他们回来,再给他们。

阿兰和杉杉见果果这么宝贝一个脏兮兮的小布偶,还以为是孩子贪恋玩具,互相对视一笑。

“行行行,等他们回来,你再给他们……”

季司寒有洁癖肯定不会要,只能等舒晚拿到小布偶后,拆开来给它洗洗。

这么脏,还不知道有多少细菌,孩子长时间抓着、抱着玩,非常不干净。

杉杉和阿兰带着果果,在餐厅用完晚餐后,又跟舒晚通了个视频电话。

舒晚和果果聊了一会儿天,孩子就困了,几人道了句晚安就关了视频。

舒晚放下手机,看向坐在沙发上,拿了本财经杂志,认真翻看着的男人……

“老公,我有点饿,我下楼去厨房找点吃的。”

季司寒清冷的视线,从杂志上移开,放到只着单薄睡衣、坐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饿了?”

男人将手中杂志放在一旁,起身走向舒晚。

“刚才没喂饱你?”

舒晚见高大的身影,又笼罩在她身上,吓得直吞唾沫。

“我不饿了,我睡了……”

她抱紧被子,翻了个身,在巨型的圆床上,滚了几圈,就滚到了最里面。

她还没来得及蒙头呢,就看到身形伟岸、绝美的男人,双手环胸,立在床边。

他松开环胸的手,微微俯身,双手撑在她头顶两侧,压下shen子,逼近她的脸庞。

“上次赌场,你赌输了,说好要翻倍的,不如再做几次吧……”

舒晚用被子蒙住自己方才被他吻肿的唇,在心里绯腹:

做做做,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就知道做,烦死了!

面上,却对着不满足的男人笑了笑。

“老公,你有没有觉得,你特别像一只大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