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玄通说的没错,这有毒的东西怎么可能早就准备好了?如果是针对我们几个也是不可能的,看来这是一家黑点不错,可是这人脑子里的邪毒就要害人才行,到底是怎么回事?

玄通推开了店门,我回头看才发现,原来这间店铺果然只是那一个人在看着,我们在店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忽然在饭店门口发现了一个推车,那小推车上有个盖子,里面竟然嗡嗡响着像是有苍蝇在里面飞着,我赶紧打开了盖子,空空如也的盖子里面确是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这味道扑鼻的难闻,我看着几乎都花了眼睛,正要看是怎么回事,抬起了头才发现,原来这车子对面有条小路,小推车的印子在小路上蔓延了出去,蜿蜒的小路一直向下,转而到了旁边幽暗的地方。

鬼城跟阳间的一个小城市没什么区别,这里七拐八拐的路径十分曲折但是路面却修的不错,水泥路十分平整,周围都是一些低矮的平房,走过去两旁还有路灯在旁边点亮着,勉强还能看见前面的路。

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前面的车辙印子没有了,原来有个低洼的地方存了水,一段路上被水冲刷的干干净净像是没了印子。

忽然发现正在远处的道路似乎到了尽头,可是旁边竟然放着许多木头,在拐角的一个地方有条黑色的道路,在道路两旁有一层黑色的油污,那油污像是从远处飘过来的河流一般,在另外一层小河外面竟然冒着一股恶臭的味道。

真是怪了,这小路上面怎么有一股浓重的恶臭味道,对面是一个高大的建筑,黑色的建筑能有是多层楼的高度,星星点点的光芒在远处的的黑暗中照耀着,忽然发现在高楼旁边竟然还站着几个阴兵,拿着兵器的阴兵在门口站着,从远处看,这里竟然守卫森严像是个监狱的模样。

正在盯着看着,忽然发现,一对阴兵正押送这一群刚刚死去的恶鬼往城门里面走,阴兵拿着兵器来回的检查了一番并没有说什么话,他挥了挥手,那群队伍赶紧从城门的位置钻了进去。

我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玄通忽然抓住了我的胳膊,他的手指直接抓住了我的袖子,满脸的兴奋表情。

“哈哈,我就知道这里一定有什么问题,你看我是不是对的,这里分明就是个监狱,我想那些犯人也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不然怎么能全都走到了一个房门里面,对不对?”玄通拍着胸脯说话,整个人笑嘻嘻的盯着我看着。

我觉得玄通说的没错,可是忽然发现,在旁边的城门竟然有几条不同的通路,去掉眼前这一条路,旁边还有四条路在旁边,这城门竟然也有五个,每个城门都截然不同,在旁边的城门也有阴兵押送的恶鬼在前面走着,我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影,这人正是黑皮,他押送一队犯人正是之前我们押送的那个队伍。

我正要上去问个究竟,忽然玄通拉住了我的胳膊,他死死的拉住了我的胳膊,说道:“你干嘛着急,不然我们等着他们看看再说,我看那黑皮一定能出来说个明白,我们又何必着急?”

玄通说的没错,这里分明是个奇怪的监狱,而且五个不同的房门十分特别,如果只是进去了一个,其他的四个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打草惊蛇坏了大事或许会得不偿失。

正在说话间,五个高大的城门忽然开起了门,高大的门开了从里面忽然走出了五个人来。

打头的一个身上穿着黑色衣服,旁边几个穿着的衣服颜色更是不尽相同,黄色、红色、褐色、蓝色,这几个牢头分别去了别的方向,我却有些分辨不清出,这几个人的身上为什么衣服都不是一个颜色,难道说这监狱里面的囚犯和衣服上的颜色有什么区别对待不成?

等黑皮走近了,我身子一越猛的从后面的沟壑中跳了出来,这一吓,黑皮被我弄得一个趔趄,他赶紧举起了双拳准备应付,我却被他的模样逗笑了。

“好了,是我!”我轻声说着边伸出了右手把他拉到了旁边的沟壑当中藏了起来。

黑皮有些吃惊,他疑惑的盯着我看,满脸都是又惊又怕。

“我的天,你们几个原来在这里,难到你们要杀了我不成?”黑皮紧张的看着我的寒鹄刀,整个身子竟然也跟着发颤,玄通更是鄙夷的盯着他的眼睛上下不停的看了个遍,锐利的眼神好似要把它吞了一般。

“你放心好了,我找你并不是要杀了你,相反是要跟你这了解点情况再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

这五个鬼门让人看了实在是离谱,我把心中的疑问跟黑皮说了出来,黑皮却笑嘻嘻的盯着我看,他满脸的抽搐,仿佛我说出来的事情有多搞笑一样。

“嗯,实话跟你们说,这五行大门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种不同的囚牢,五个囚牢里面的人也都是按照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的不同来定义的,人的命运按照先天八卦来分不是分为这五种名利?”黑皮边说边拿出了一张纸,纸张上写着的竟然是黑皮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白纸上写的清清楚楚:“丙申年,己亥月,戊戌日,丁丑时,按照五行命里来说,正好是土命的人!”

“那几个牢头呢,也是跟你一样的对不对?”玄通接着问道。

黑皮笑嘻嘻的说:“那当然是了,我是土命,那几个就是金、木、水、火、我们是金木水火土全都齐了呗。”

如果说牢头的命里是按照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排列而成无可厚非,可能是阴阳法王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可是这押送进去的犯人竟然也是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分类,这分明就显得有些离谱了。

高大的城墙上戒备森严,我几乎看不到里面的样子,只能透过一层幽暗晦涩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