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正眼看着金色通道被一个个汹涌而来的道士僵尸给包围着,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吐了吐唾沫,紧紧的握着手上的剑,转动着,扫视着身边的玄通和其他人。品网..

玄通也似乎是感应到了我的目光,向我点点头,我也会心的点头,战斗的时候,我和玄通甚至是有了些莫名的默契。

再往后看去鬼娃躲在红玉身后,眼神中是无法掩饰的恐惧,而红叶只是冷静的看着前方,左手抱着鬼娃,右手拿着刀。

我不由得向红叶身边挪动了脚步,红叶见我靠近,就知道了我的用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动的退到我身后,背对着我,将鬼娃放在中间,这时,我们三人正好可以为鬼娃创造一个安全的地界。

上!玄通下令的喊出一声,只见这道士僵尸也似乎是听懂了一般,向我们冲了过来,狰狞的看着我们,就像是要将我们都活活的吞进肚子里。

我拔出寒鹄刀狠狠的砍向了正在向我冲来的血僵,我手持着刀猛地向他挥去,一只手便已经坠落下来,顿时他浑身变得血肉模糊,我不由得心中暗想,已经变成了这般模样,为何还是要咄咄逼人?

刚刚解决完这边,一声尖叫便穿透了我的耳膜,我下意识的转身看着身后的红玉和鬼娃,见他们都好好的,而红玉也似乎没有心思去在乎我们,一心将面前的僵尸除掉,我便放心了不少。

可是那声音是什么?从哪里来的?我本想去寻找这声音的来源,却发现在七叔身旁的大麻子,显然没有在战斗的状态,相逢只是一味地退让,我斩杀了面前的几个僵尸,跻身到了大麻子的面前。

身后的僵尸似乎对大麻子很感兴趣,一直往大麻子的方向聚集着,应该是感受到了他的气息是我们这群人里面最弱的,所以便想要先捡个软柿子捏捏,大麻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越来越危险,想要逃离,可是却是左右都没有办法。

“七叔!”我听见大麻子叫唤着七叔,看向七叔却并没有注意到他,只好叹口气,无奈的冲到大麻子身旁。

“你叫什么叫!自己有刀,难道不会直接向僵尸砍去?”一边说着我一边为大麻子解决着身边靠拢的僵尸。

只见他只是捏着手上的刀,轻轻的摇一摇,冲着我嘿嘿,我就知道,这把刀是假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只有这小子以为桃木剑真的可以伤及这么凶猛的僵尸。

白家有这么一个人也是让我不得不佩服七叔的忍耐力,不过只是用火药厉害了些,包容到这种地步,我只能表示无奈。

身首异处并不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僵尸,这些异化的僵尸可能比之前见到的还要恶心,空气中散发的恶臭早已经被我们习惯了,可是看到眼前流着血,却掉下来是蛆虫的脸,我还是忍不住恶心了一番。

“磨蹭什么呢,还不快点动手,难不成你想要拿碗接住,炒菜啊!“身边突然响起了玄通的声音,听他说这话,我更加恶心了。

快刀斩乱马,我现在脑海中能够想到的便只有这一个了,

就在我胡想连篇的时候,身边的红玉和玄通已经将身边的僵尸都处理得差不多了,不断涌出来的僵尸也多数被七叔和哑巴给解决掉,不知道是不是身边的人多了,所以我更加有了很多的感触。

粘上了剩余的僵尸,我们一行人成功的进入了通道,一路上恶臭不断地迎着面袭来,红玉将鬼娃紧紧的抱在手中,用头上的丝巾将鬼娃严实的围住,深怕鬼娃会受不了这边气息。

我们也纷纷将头上的头巾,围在自己的嘴边,心中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方向。

暗黑处几只蝙蝠匆匆地从我耳边飞过,刺耳的叫喊声,不断地回荡在通道中,向着我们即将面临的一切,我并没有觉得害怕,至少身边有这么多人陪着我,便已经足矣。

正当我定神之时,一声大叫将我从幻想中叫醒,“快来看!“玄通被对着我们说着,我也好奇的往玄通身边走去。

“你发现了什么?”我不自觉地问道。

火把摇曳着淡淡的光芒,走在前面的玄通,将火把直直地照亮在前面的一个盒子上。

“好家伙!看来是寻到宝了。”七叔说着,嘴唇不由得舔了舔,手上还伴随着搓手的动作。

只见玄通将火把插入土墙中,弯腰捡起了小盒子。

“慢着!”我有些担心的说道,生怕小盒子里有什么玄机,或者释放出什么毒气、毒膘。

隔着盒子我们便已经闻到了恶臭,这臭味比通道中的臭味还要难闻,想来应该是从这盒子中散发的。

就算是隔着布,还有盒子,我们也多多少少地吸取了的气体,如果我们早知道这气体有问题,恐怕就算是再值钱的东西,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捡吧。

可就算这世界上有再多的危险,身边总是缺少不了胆子大的,比如说玄通,玄通比我想象的还要胆大,根本没有在乎我说过的什么,手上微微起了动作,便将盒子打开了去。

七叔和白家几人赶紧凑过头来,我也不由得将头探过去。

“咦,为何是一个葫芦?”大麻子说着,便要伸手去碰触。

我急忙伸手将大麻的手打掉,“这个东西一定有蹊跷,万万不能轻易触碰!”

大麻子只得缩回手去,委屈地看着七叔,七叔也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玄通。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红玉,走到我身后,定眼看了看这黑色玉石,钥匙大小的葫芦,脸色瞬时变得不好看了。

“大家快闪开!玄通赶紧把它关上!”从红玉口中直喊出。

可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在红玉的话音中,我的眼睛已经变得模糊,看着眼前的七叔和大麻子慢慢地倒下,我想大声的喊,嘴巴里却说不出什么话,见前一黑,便已经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