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个铜人的身上全都冒着金光,这金灿灿的东西刺的我眼睛睁不开,刚才被我打翻在地的铜人见到了自己人,他立刻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

“白翎哥,这铜人真是厉害,怎么杀不死?不如用我的龙鳞试试。”林宁宁说道。

眼见那几个铜人马上就要打过来了,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的寒鹄刀刚才竟然不起作用,现在也只能让林宁宁试试。

林宁宁果然动了震怒,她飞到了我的头顶,两只火红的翅膀立刻伸了出来,那鲜红的翅膀几乎盖过了我的头顶,龙鳞翅膀立刻冒出了锋利的尖刺,那些尖刺冒着阵阵金光,随着金光闪烁,林宁宁立刻发出了一声娇咤。

“龙鳞尖刺!”

嗖嗖的凉风在空中飞着,一道道金光直接对着地面猛的扑了上来,那尖刺向下猛的刺了过来,呼啸的尖刺不住的向下猛刺,一瞬间的功夫,尖刺全都打到了铜人的身上,可是我却发现,那些尖刺根本毫无作用,砰砰的声音在铜人身上响着,尖刺不知不觉全都掉落到了地上。

“什么?我的龙鳞尖刺竟然不起作用,真是……”林宁宁吃惊的看着地上的尖刺,她近乎无奈的瞪着眼睛看着。

一个十分高大的铜人立刻扑到了林宁宁身上,她怒了,挥动着两个翅膀开始猛的攻击,可是不到片刻,那铜人的身子就被翅膀切断了,黄色的金属碎片立刻从他身上掉了下来。

“哈哈,白翎哥你看,我的翅膀现在管用了,我厉害吗?”林宁宁说道。

我说道:“当然厉害,看看你能不能把这些讨厌的家伙全都杀了。”

我刚才被那个铜人震的五脏六腑全都发痛,现在只能让林宁宁试试,她飞身过去一阵挥舞,那尖刺果然起了作用,不过片刻之后我却发现了异状,刚才铜人身上的鳞片是全都掉了,可是随着她的身子远离,那些鳞片瞬间又回到了铜人的身上。

“林宁宁小心,这些铜人的装甲又回去了,你赶紧回来吧。”我说道。

林宁宁赶紧飞身跳了回来,此时十八个铜人瞬间把我们围在了一起,这十八个家伙的身材十分高大,那强壮的臂膀更是强劲有力,呜呜作响的拳头在我耳边来回的动着,索性我的外家功夫还不错,不过眼看着,我和林宁宁的空间越来越小。

“白翎哥现在怎么办呐?他们把我们全都围上了,我们总不能等死吧。”林宁宁担心的说道。

我正要奚落林宁宁两句,她却忽然转身抱住了我的身子,那娇小的身体还在我身边不停的颤抖着。

在我记忆中林宁宁从来都没怕过什么,她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楞丫头,可是没想到现在她竟然怕成这样,我才发现她还真有女人柔美的一面。

我拍了拍林宁宁的肩膀,说道:“哎,你别怕,我才想起来我们不是刚刚得到了一件法宝?你等着,我现在就拿它出来看看,或许现在就能管用呢。”

九转法轮可是玄苦给我的法宝,这厉害的法宝我怎么能不用?如果现在不用更待何时?

十八个铜人现在都聚集到了我们的头顶,他们围城了一个圆圈,似乎要把我们全都挤死,在不反击就来不及了,我赶紧跳了起来,身子飞到了半空,九转塔轮立刻飞到了头顶。

“九转法轮!般若波罗蜜!”

我大声吼出了新学的法决,黑色的法轮立刻发出了金色的光芒,随着光芒变得越来越亮,一道道金光瞬间向下倾泻了下来,那金光向下汇聚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宛若一个弧形的罩子,这就是九转法轮的金钟罩了!

十八个铜人砰砰的敲击着金钟罩,强烈的震动震耳欲聋,一阵阵的闷响让我觉得头痛欲裂,可是法轮的金钟似乎十分结实,任凭他们怎么敲击都无济于事,不过我发现,随着法轮的金光减弱,金钟的表面竟然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寒鹄刀,五颗星脉!”

我双手十指连动,双掌猛的向前一凸,两只手中间直接飞出了一道阳气,炙热的白色阳气直接打到了头顶的法轮上,寒鹄刀上的星脉也发出了亮了光,那五颗星星竟然脱离了剑身直接飞到了头顶。

九转法轮竟然能吸收寒鹄刀上的星脉,一瞬间的功夫,它上面的金钟立刻变得更加刺眼。

十八个铜人的攻击并没有结束,他们还在猛烈的敲击着,金钟还是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看来现在只能放手一搏了。

我把寒鹄刀抓在手中,身子向四周猛的转了个圈子,寒鹄刀直接对着周围的金钟猛的一刺,哗啦啦……黄色的金钟立刻碎裂了,那些金色的碎片全都飞溅到了四周,巨大的爆炸立刻扑到了周围的铜人身上!

说来也奇怪,林宁宁的龙鳞尖刺伤害不到这些铜人,可是金钟的残片却起了作用,无数道金钟的碎片直接打在铜人的身子上,他们的身体立刻碎裂,并且跟碎片结合到了一起,变成金光渐渐消失了……

单单是这一招的攻击,我竟然把铜人全都消灭了,这也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看了看地面,那些铜人留下的痕迹还在,可是铜人的身体却如同空气直接全都不见了踪影。

“白翎哥,你好厉害,想不到你这一招就把他们全都弄死了,哈哈,看来这九转法轮还真是威武。”林宁宁说道。

我说道:“当然威武了,不过这全都是九转法轮的作用,好厉害的法宝。”

我拿着黑色的法轮不住的看着,心里暗暗想着,这东西能够变成金钟罩,那样岂不是能给自己弄了护盾?有了这宝贝护盾说不定我能地域淮傅的血魔宝剑!我越想越高兴,抬头一看,周围的地洞竟然不见了,我们又回到了刚才的破寺庙里。

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破破烂烂的寺庙里还是那些东西,几乎没什么变化。

“玄苦大师,你在哪里?玄苦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