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性子好,人也勤快,才分家听说天天起早贪黑做生意,不想某些人只知道整日在村里瞎逛荡。”

“哈哈哈,就是就是。”

“…………”

听到沈守义的话,众人对他的好感再次飙升,心中期待仙草冻的同时也对沈守义夸赞了起来。

“你们这是啥意思?不过是一碗仙草冻,一群眼皮子浅的破落户,我家守仁都道歉了你们还想咋滴,都给老娘走开!”

沈老太此时也是臊的慌,听到众人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上前对着众人就是一阵破口大骂,满心的怒火都发泄在了众村民身上。

“老娘做啥子要走开啊,这路又不是你家的,俺们爱呆多久就呆多久你能咋滴!”一婶子看不过沈老太的嚣张模样,叉腰冲着沈老太给大声顶了回去。

“你们走不走,不走老娘就打死你们!”听到那婶子的话,沈老太更加火冒三丈,拿了扁担就打开院门朝众人冲了上去。

“俺滴娘诶,这老货魔怔了,咱们还是赶紧跑吧。”看到沈老太疯狂的样子,众人全都吓得做鸟兽散。

“这些烂肠子黑心肝的破烂货,最好是被毒疮烂了嘴巴…”将众人赶走,沈老太却依旧怒火难消,拄着扁担继续立在门口大骂不止。

“娘,您还嫌不够丢人么!”

沈金梅气得对沈老太大吼了一声便冲回了屋子,直接到了沈守义的房间指着沈守义质问道,“大哥,你明明就受伤了,做啥子要认那个污蔑罪!”

“不认,不认你要老子怎么做,脱了裤子给众人看,说老子伤在屁股上么!”

沈守仁如今心情本就极度郁闷,被沈金梅这么一质问,火气再次飙升,说话也毫不客气。

“你…你!”

沈金梅毕竟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听到沈守仁一口一个脱裤子看屁股的,羞得满面通红,无比气恼得瞪着沈守仁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老子咋滴,这事儿还不都怪你,没事儿将老子拉出去作甚,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想到刚刚如果不是沈金梅作死将他拉出去,事情也许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沈守仁看着沈金梅的眼中都出现了深深的埋怨。

这个妹子的脑子里也都是装了屎溺了,蠢得和猪似的!

“你不要和我扯那些绉绉的,我听不懂,脱裤子又怎么样,你一个汉子有啥不好意思的,哼!”

沈金梅生怕沈守仁再说些什么粗疏不堪的话来,气呼呼的冷哼一声,扭头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而沈守仁则是被沈金梅的话给堵得差点儿没吐血,一时间忘了左臀的伤处,一屁股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哎呦喂,疼死老子了!”

结果疼的他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捂着左臀龇牙咧嘴的哀嚎起来,眼泪都出来了,心中对沈碧沁更是恨得是牙痒痒的。

季府

雅致的大厅之内,季知府轻轻捋了下颌下短须,一脸感谢的看着张大夫。

“真是多谢张大夫了,自从有了这仙草冻,不仅我娘和大儿媳妇,就是我们的胃口都好了很多。”

“季大人严重了,这东西并不是小人所做,小人不过也是借花献佛而已。”张大夫一脸恭敬的回话。

“哦?不是先生所做,那这是从何而来?”季知府面露疑惑的问道。

“这是小人于镇上偶然见到的,话说制这仙草冻的还只是一个九岁的小姑娘。”张大夫微笑着说道。

“九岁的小姑娘?如此说来这姑娘倒是蕙质兰心,这般年纪便懂得岐黄之诉了。”听到这里,季知府倒是有些惊讶了。

“这姑娘是否会歧黄之术小人倒是不知,不过能做出这仙草冻,那沈姑娘的确是聪慧过人。”

“沈姑娘?你说的沈姑娘莫不是沈碧沁?”

此时,一旁默默吃着仙草冻的季轩逸突然停下动作,若有所思的看着张大夫问道。

“这个…小人知道那姑娘姓沈,至于闺名,却是不知。”张大夫没想到季轩逸会这么问,微微一愣便照实说道。

“人家小姑娘的闺名如何能随便问的,这里是漳州府。”

季知府无奈的瞪了季轩逸一眼才继续道,“逸儿,你说的这沈碧沁又是何人?”

口上这样问着,心中却暗暗想着,沈碧沁听着就是个姑娘的名字,这小子不会刚到漳州府就又去祸害小姑娘了吧?

“叔父,这沈碧沁就是我们制手套的那姑娘。”

季轩逸一脸委屈的说道,他不用猜就知道季知府心中的想法了,那丫头才九岁,他像是那么饥不择食的人么!

“原来如此,如果这真的是同一个人,那这沈碧沁倒真是不一般。”此时季知府对沈碧沁也产生了些好奇。

“恩,我与那丫头有一场赌约,再过两日便到约定之期了,届时一问便知。”

季轩逸微眯的桃花眸中闪过一抹兴味的光芒,手中的描金折扇旋动,神态慵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