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的。不过大多都是在三哥那儿,在这方面他手底下投资的产业比较多,不过他也不大关注也就是瞎玩儿。

嗯。。。韩程灏顿了一下又说,以前听沈翊提过,说他和张寒从小形影不离的,怎么认识以后却很少见他啊。

那肯定了,以前哥哥单身嘛,两兄弟自然是成天厮混了。

那,沈翊不谈恋爱,他也不交女朋友吗?他应该是最会讨女孩儿欢心的了吧。

那确实,赖在她身边的女孩儿无计其数,不过他可是没心,谁也别想着能在他身边待过三天去。他也没那个耐心等谁哄着谁,高兴了就耍耍,也没那个兴致去和姑娘谈情说爱。

这样吗?

嗯。从小就这样儿。

可能他的心里也就家里这些人能收得住。

嗯他心里只有他这俩哥哥和玩儿。

韩程灏撇着笑又叹,还真是个风流肆意的人。

俩人又聊了许久研究了会儿剧本,沐瑶在一旁帮助他梳理剧本,因为化差异和表达方式的不同,有很多韩程灏看起来词不着意又无法消化的段落经过沐瑶的翻译解读使得他理解的更为深刻。同样也是辅助了他和其他人更好的交流,尤其是在工作上。

韩程灏的前期工作和整体拍摄都非常顺利,最艰苦的都是在戏里。

十九岁的警校大二学生,参加学校集训时偶然被挑中去执行秘密任务。

孤儿院长大,名字也很随意啊。

院长给的,跟了他的姓。

哦好好好。还跟那边有联系吗?

没有了,长官。我十二岁那年那个地方因为火灾被烧毁。地方很小,也没什么人重视。

黄志忠满意的笑了点头,挺好,无依无靠没名没姓,不错。

男孩儿有些尴尬的垂下眼睑随后又机敏的望着眼前一身便服着装的警司。

成绩也没多好啊,普普通通。就这样?黄志忠有些挖苦的把男孩儿的各项资料撇去一边,抬抬屁股从椅子上挪步怼在桌角打量着眼前的男孩儿。

男孩儿嘴角藏有一丝不屑和倔强,眼角撇着那一沓白纸黑字。

明明就已经把自己的底细摸得个底掉儿。

从小在孤儿院训化的,聪明劲儿使半分最为妥当。过于锋芒就招人嫉恨,太弱又受欺,中规中矩混得清楚做什么都比较来得轻松容易。表面从容内里盘算不急不缓必要时刻才显四两拨千斤的魄力。这是他很小的时候在老院长的桌上一本上瞧得的一句话,那时候太小,光把字儿给认识了个大概,稍长大些发现那句囫囵的一句话还挺有用。

要不是自己擅长稀里糊涂随意懵懂当年那个教导主任也不会派自己出去给他干私活,自己也躲不过那一场火灾。

本来他以为自己是不稀罕命,从出生开始就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孤儿院是囚笼,里面都是阴奉阳违穷凶极恶的一帮,他早盼着脱离。但也没想到是以那样惨烈的方式与他们告别,恶人终回地狱也不应经那样的审判,也可惜了那些无辜的孩子。做为幸存者他既没有多少的悲伤也不感恩,他只惦记着明天的饭在哪儿吃。

当然要掌握最好的,无论生存技能还有各类学科,他必做到最好但又习惯性的装平庸。

最好的猎人最精于伪装。黄志忠看似无心的一说。

他见男孩儿毫无反应又探过去大半个身子问他,是吧?

男孩儿点头。

特别是我们这一行,擦,猴精猴精的一帮孙子。

男孩儿的嘴角无意的抽动了一下。

给你个任务,去上学。

男孩儿有些不解和意外。

黄志忠搔了搔头,有些勉强加无奈的解释,你们这两届,上上下下全他妈操蛋,挑不出个正经玩意儿。尤其是刑侦科那一帮废物,没个好东西,歪瓜裂枣的一群王八羔子。

男孩儿对眼前这个满嘴放炮的便衣并无反感,听着他骂骂咧咧从校长骂道他顶头上司,最后说我知道你偷师了很多专业以外有的没的,天生的贼,诡计多端。就这样,就你了。

男孩儿心里想着他的功课做的也蛮足,短时间内了解的这么全面,是一开始就有备而来。

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男孩儿说。

黄志忠咧嘴又笑,嘴里骂道,他妈的你比老子的水性都好。

男孩儿知道,他说的是那次自己在游泳馆,跳水游泳的三小时,察觉到有个人影若有似无的瞟着自己。

自己成功找到了他,和他对视的时候他大笑。浪荡不羁又心满意足。

那天看他,身上还挂着以前执行任务留下的疤。

今天看他还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都传言他是警队奇才,很能干又拼命就是脾气很暴躁,看谁都不顺眼逮着谁都能开骂。几次骂到顶头上司,逼得大ss气急直接将他降级。破获不少疑难杂案就是升不上去,他也不在意,整天还是我行我素,熟悉他的同事领导也由着他,只要不闯什么大篓子上边的领导还是很惜才。

这帮小兔崽子里,你还可以。

谢谢长官。

我叫黄志忠。叫我忠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