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章又逢暮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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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我的身上好疼!”
林宁宁被蜘蛛无情的撕咬,十多个蜘蛛扑到了她的的身上,锋利的獠牙直接对着她的胳膊刺了下去。
我有些于心不忍,玄通却抱着肩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知道他的用意,林宁宁身上有青龙血百毒不侵,被几个蜘蛛咬是无所谓的事情。
“玄通,你真行!有你的!”我想骂他,可是想想还是算了,现在大家平安无事最好,只可惜了那两个白白死去的女人。
“没事,你看看宁宁不会有事的,我们的宝贝哈哈。”玄通抱着肩膀,得意的说道。
林宁宁突然一声娇咤跳了起来,她的小身子直接悬浮到了半空,两只翅膀张开了,无彩色的羽毛瞬间化作无数道锋利的尖刺。
龙鳞尖刺!随着一声怒吼,无数道七彩色的尖刺霎时间飞到了四周,噗嗤几声,地上的黑色蜘蛛全都被林宁宁打中了。
我的脸和脑袋突然一阵刺痛,赶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玄通更是疼的嗷嗷直叫。
过了片刻,我松开了双手,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我的额头上,脸上,胳膊上全都是七彩色的尖刺,那些尖刺直接刺到了我的身体上,疼的我浑身发抖。
玄通中的尖刺似乎比我多了不知道多少倍,他哆嗦着,脸皮似乎不能动了。
“宁宁,你真是太过分了,你要把我们都穿透了是不是,我们的身体可都是肉长的。”
玄通抱怨着,林宁宁却笑了,她抖了抖身上的蜘蛛尸体,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床上。
“我接着睡,你们继续吧,拜拜了。”
林宁宁继续睡觉,我和玄通开始摘自己身上的尖刺,弄完了这一切却发现不对劲,地上还躺着两具死尸呢。
这两个女人到底是谁?肚子里的蜘蛛看起来好像有些熟悉,这种做法像是暮紫的专利,难道是暮紫又回来了?
我紧张的看着四周,突然发现窗外果然有悉悉索索的动静,打开了窗子看着,外面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栏杆上,她正瞪着惨绿色的眼睛看着我。
“两个家伙还不死,真是命大,你们没想到吧,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黑夜中,一个穿着夜行衣的女人正在盯着我看,她的身体上都是黑毛,两只眼睛冒着光亮,双手化作锋利的尖刺,嘴角狰狞的看着我。
“暮紫?你来了也没带什么礼物?你别告诉我自己的尸体就是!”我笑着说道。
暮紫冷笑了一声,说道:“哈哈,真是笑话,我不陪你们玩了,你知道我打不过你,不过……我在暗处杀了你们还是有可能的,后会有期!”
暮紫身子一窜,她竟然直接对着脚下的一个窟窿钻了下去,我低头一看竟然是一个下水道!
“她在的话,淮傅估计也不会远,你说呢?”玄通皱着眉头说道。
“或许是,不过我觉得她今天的攻击有些不对劲,每次都是拼死的攻击,这次怎么轻易就走了?莫非她是在拖延我们的时间?”我疑惑的说道。
“现在想那么多干嘛,我们赶紧下楼,跟老板说说,把这两个女人的身体处理掉了。”玄通说道。
这两个女人是薛怀带来的,他怎么能做事不理,再说方才屋子里打斗的声音震天响,他不可能听不到,怎么也不上来看看?
事情有些不对劲,我赶紧把林宁宁叫了起来,三个人到了楼下,我突然发现一件怪事,木头房门怎么用力都推不开了,那门好像怎么都推不动,貌似在外面被人锁住了。
“真是邪门了,看我的。”玄通早就没了耐心,他拿起了七星剑竖着劈了下去,咔嚓一声响,那门开了,身子对着木头门猛的撞了出去,两个人到了屋子里却发现不对劲。
原本温馨的房子忽然变了,头顶的红色灯泡全都变成了惨白的颜色,七个惨白的灯火中画着几个圆溜溜的骷髅头,深陷的眼窝冒着绿光,刚走到了地中央,七个骷髅立刻扑面而来。
“七鬼阵!好厉害的阵法!”
七鬼阵凶煞非凡,七个骷髅头必须用冤死的女鬼头颅,白色的头骨排列成北斗七星的形状,若是见了生人会过来吸取阳气,只要被咬到一下,浑身的阳气就会顷刻间化为乌有。
“千万不要被它们咬到,一下就死。”玄通紧张的说道。
我突然想起了这个阵法,以前似曾相识,可是猛的却想不起来,不过这也好,正好试试我的莲花符咒。
我脚踏七星,手指掐诀,符印在手,青光一指。
“莲花符咒,处处莲花,心随我动,灵犀相通,火莲花!”
一声大吼法决读了出来,莲花符咒霎时间飞了出去,白纸上画着一个红色的圆圈,硕大的莲花直接悬浮在半空,那莲花起先还是洁白的光泽,不到片刻冒出了炙热的火焰。
说来也怪,七个骷髅嗅探到了莲花的气味,他们竟然像是着了魔,直接对着莲花猛扑过去,轰隆一声巨响,莲花爆炸了,七个骷髅也被打碎,它们变成了白色粉末之际散落到了地上。
“呵呵,你们几个好大的本事,过来抓我呀!”
一个男人从外面吼了出来,我仔细看,他竟然就是薛怀!
薛怀手中拎着一盏油灯,油灯中的火焰闪烁不停,他拎着油灯向外走,不紧不慢的还挺悠闲。
我气得浑身发抖,真是有些意外,想不到薛心瞳的师弟竟然是个叛徒。
“薛师叔,你等一下,我跟你讨教一番!”我拎着寒鹄刀追了过去,只可惜晚了一步,薛怀身子一闪直接消失在了眼前,身形早就看不见了。
“岂有此理,自己人杀自己人,这家伙是不是疯了?”玄通气得脸色发紫,他愤愤不平的说道。
“走吧,先去抓住他再说,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三人说完赶紧去追,推开了房门,我突然感到不对劲,原来面前那个街道竟然不见了,眼前全都是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冷风吹着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