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役,瓩居酒店的餐厅的名气,肯定会再上一层,可想而知,将来生意会有火爆。

有些人自然要坐不住。

敖明宇从洋妞的怀里,直接飞到了四九城。第二天一早,下了飞机直奔四合院,他火急火燎地推开门。

汪伯在一个房间里透了个头,见是少爷,又把头缩了回去。

院中,敖震悠闲的坐在院中茶台前,晃悠着大脑袋哼着京剧,再慢悠悠的嘬上一口热茶。

好不惬意!

敖明宇一股无名火直往脑子里窜,他大声地说道:“爸,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品茶听戏。”

敖震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瞥了儿子一眼,说道:“什么时候了?晌午还没到呢。你怎么就舍得从被窝里爬起来了?”

再怎么被挤兑,敖明宇也只能受着,谁叫这是他亲爹呢。不能还嘴还不能允许他做点别的吗?

只见他走过去,把放着戏曲的音响关掉,拉长了声音叫道:“爸!”

“在这呢,你爸没聋听得到。”敖震掏了掏耳朵,嫌弃地看着他。

敖明宇见一拳头打到棉花上,无力得很,他大刀阔斧地往到一坐,说道:“今天的新闻你看了没?餐厅彻底火了,而且我收到确切消息,现在已经在营利了,你怎么就一点都不着急呢?”

“泡茶。”敖震把茶杯一掷命令道。

敖明宇无奈地伺候起他老子来。

自古父母爱子女,多过爱自己。只要是子女回家来看一看,父母都能开心一天。敖震在集团里叱咤风云、只手遮天,在家也不过是最寻常的父亲。

喝到儿子亲手泡的茶,敖震脸上挂上一丝笑容,态度眼见着和善许多,考量起敖明宇来。

“明宇,你和新来派去的经理过了两次招,你有什么心得?”

敖明宇知道父亲又要指点自己了,仔细思索起来,认真地回答:“每次都是我惨败。就好像是…我要做什么,他全知道;他要做什么,我却一头雾水。”

“你有想过,为何如此吗?”

敖明宇沉默一会儿,摇头。

敖震把一碟点心端到他面前,说道:“你最爱吃的点心,汪伯一大早专程去买的,尝尝。”

敖明宇拿起一块糕点,仔细地看起来,看向其父道:“爸是在暗示我,新来的经理对我了解透彻。”

“不只是你,还包括我。”

“哦?”敖明宇不解地看着他。

“我给他撒了一个好饵料,鱼儿看似咬钩,结果替我做饵的人被端了。”

敖明宇想了想,了然道:“冯煜申请提前病退的事我听说了,原来还有这种关联,看来嘉圣然真的下决心要大换血了,那我们更不能坐以待毙啊。”

“你有何想法?”

“绝不能让嘉圣然派去的人在荆海做大,我要他把赚的钱都亏掉,让嘉圣然没有办法交待。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歇业,办法我已经想到,特地来跟你商量的,看看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