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者又给众人讲解了一下这重力室的使用方法,傻瓜式操作,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将所发的卡片插入外面的卡槽之中就行,当卡被卡槽所吞入的时候,重力室就算是成功运行并开始计时了。

而重力室内同样有几个简单的按钮,进行操纵“重力”和“定时”,司徒老者仅仅大致说了一遍,众人就听明白了。

望着众人跃跃欲试的样子,司徒老者摆了摆手,笑着说道:“行了,解散了,一个萝卜一个坑,自己进去练去,不过我建议你们一开始不要操之过急,重力从低到高,不要让一下子就压垮了身子。”

“是!”

众人应了一句,捏着手里的“重力卡”就一个个找坑去了。

司徒老者望了这一幕摇了摇头,年轻真好,自己像他们这样大的年纪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可惜……,其望了望他的双手,不知又想起了什么。

秦牧也选了一个将卡插入之后,玻璃门“刷”一下就打开了。

“先来个两倍重力,试一试。”秦牧心里打定注意,司徒老者说了不能操之过急,秦牧也很清楚,很多东西都需要先慢慢适应,想要打拳的话,重力应该适应保持在既让身体产生压力,又不至于让人压的难以移动的程度。

重力室大约有二十个面积左右,够秦牧施展的空间还是很大的。

秦牧嘟囔了一句,“感觉还算不错。”

两倍重力之下的他只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大了不少,甚至是平缓的呼吸都要比平时多费几分力气,胳膊上、腿上的肌肉也崩的紧紧的,这是环境发生变化身体所表现出来的正常反应。

秦牧开始了简单的热身,手腕、脚腕,踏步、踢腿、出拳、摆臂,一样一样,从轻到重,由缓到急。

司徒老者站在外面扫了几眼后,点了点头,放下心来,秦牧的心性和韧性都堪为上佳,其的练功也是有条不紊,无须自己担心。

又往前走了几步,只见一个壮汉傻不愣的站在重力室之中,不知在干什么,此人正是牛鼎天。

司徒老者也难免有些头皮发麻,牛鼎天这什么都好,就是关键时刻有些不反应,瞧着架势,又玩不转了。

司徒老者负着手,走到牛鼎天所处的重力室面前,隔着玻璃敲了两下。

牛鼎天立马转个身来,脸上也露出一丝喜色来,显然其卡在这里已经好几分钟了,再加上这每间重力室之间又是独立的,其也找不到人来问。

牛鼎天两步就跨了过来,二话不说手就扣在那玻璃门的接缝之处,怕是想将门拉开。

司徒老者眼睛瞪的圆圆的的,指了指一旁的按钮,牛鼎天这才反应过来,讪讪地松了手,竖起指头往这按钮上一按。

玻璃门“刷”一下就开了。

刚刚又犯了傻,此刻的牛鼎天还有些不好意思,“司徒教练。”

“行了,记住呀。”司徒老者几步走入重力室内,又给牛鼎天手把手交了几遍,又将要点之类的也一应重复了几遍,终于才将牛鼎天教会。

又在外面扫了其几眼,确定无误后方才走向下一个重力室,打量起其他人的情况来。

时不时微微点头,时不时又眉头一皱,等到将众人安顿无误之后,其才在一旁的休息沙发上坐了下来。

没有茶、没有瓜子,司徒老者也不以为意,静坐在沙发之上,时不时观察着众人的训练进度。

秦牧打完一套拳法,望见这一幕,想道:司徒教官还真负责呀,虽然也许其之前恶贯满盈、杀人如麻,但不可否认其实一个负责任的好老师。

……

两个小时的时间过得很快,或者说专注于某件事情之时,时间总会过得很快,比如睡觉,一眨眼的功夫七八个小时皆成历史。

众人一一从重力室中所出来,每个人几乎都是挥汗如雨,显然运动量是丝毫不轻。

司徒老者又领着众人原路返回,也又忍受了一遍被人目光所洗礼的感觉。

又尝试了一遍过山车般的腾空之后,众人又重新回到了地面之上。

等到众人站毕之后,司徒老者问道:“重力室的奥妙我相信你们应该体会到了,跟那什么绑沙袋之类的完全是天壤之别。”

众人也点头称是。

的确,承受重力和绑个沙袋在身上的感觉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绑沙袋只是增重,而重力则是来自于外部的压力,孰轻孰重自是很容易分析的清楚,并且沙袋并不能全身覆盖,不像是重力,无差别无死角。后者的效果也远远强于前者,人毕竟浑身是一个整个,在重力室的作用之下,对于力量的掌控和人体协调的控制都很有益处。

司徒老者继续说道:“那我也希望你们剩余的天数里不要浪费这一天然的条件,尽可能以及尽你们最大的努力将这条件充分得以利用。”

说完其拍了拍手,“行了,就到这里了,解散吧。”

一边走,韩泽洋若有所思道:“司徒教官这意思是不是让咱们别惹事?”

其继续说道:“我看那军队里的那几个对咱们可是不怀好意呀。指不定什么时候上来挑衅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秦牧双臂放在脖子之上,漫不经心道:“这军队里出来的实力绝对不弱,我刚才趁机观察了一下,境界不好说,但人家这实战经验怕是在咱们之上,现在我相信“咱们是垫底的”这句话不假了。”

闻言,韩泽洋幽怨道:“那我还真是倒一了?”

“你以为呢?”秦牧没好气道:“这几天好好练,稍微松口劲说不定就被人甩的尾气都吃不着了。”

“哦,对了。”说完,秦牧猛然想起了件事,“你们几个慢慢溜着啊,我晚练去了。”

“你还练?”韩泽洋瞪大了眼睛,“刚刚这么大的运动量,你都不休息一会,还练。”

“行了,我不累。”说着秦牧就从小路上穿梭而过,仅仅只留给众人一个背影。

韩泽洋对着众人说道:“诶,这让我一天压力倍增呀。”

“先走了!”童渊冷声一句,从另一个路口转了过去,他也是去晚练的。

“俺去图馆上自习。”老牛转身从另一个路口走了,这半个月的特训,其的药学课是真上不了了,但上不了是上不了,该学的还得学。

转眼间,只剩下一个韩泽洋凌乱在冷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