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进入官场之后,跟猪狗不如的畜牲处得久了,不知不觉间,也就变成了猪狗不如的,不是个东西的东西……”

“刘兄啊,此去南京,你就是南明大官!”

“我说,整个南明朝廷,那些官员们,比北京朝廷官员又是更加地不如畜牲!”

“恭喜啦!刘兄,您此去南京,就是走在要成为猪狗不如,那种是畜牲,又不如畜牲,是东西,又不是东西的路上!”

“噗嗤……”

在场所有人,当场都笑喷了。

连朱慈烺都没稳住,还将口水都喷到了刘子政那老脸上了。

“你……”刘子政指着仍旧平淡如水的范景,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我什么啊?刘兄,请放一百二十个心,这世的范景跟定天启太子了,别的地儿,真容不下我这尊大神!”

范景这话,立即引起了朱慈烺兴趣:“你?大神?”

“天启太子说,世间本无神。人间,却渴望有神的存在。所有的神话中,神就是正义的化身,悲天悯人,救苦救难……”

真诚地看着朱慈烺,范景极其虔诚地继续讲下去:

“天启太子还说,作为一个人,有机会、有能力,为人间清除邪恶,救亿万民众于水深火热……那么,这个人即是亿万民众心中的神!”

“崇祯太子啊,我来基地之初,也是满身大明朝官员们那种揍性。但这时,我范景就是走在成神的路上!”

“我庆幸!我光荣!我自豪!”

“……?”朱慈烺目瞪口呆。好一阵后才问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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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景,你……你是不是被朱慈炅洗脑了?”

“洗脑?”范景真不懂这个词。

“就是思维都被控制了。”朱慈烺解释道。

“思维被控制?”对这,范景懂了,也及时说道:

“天启太子才不去控制任何人,包括行动、思维和言语等等!”

“比如,在以前的大明朝,我敢于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之下,说我要成神?”

朱慈烺点头,说道:

“那是要造反的节奏,还不先抓起来杀了,以绝后患?……”

“于这个基地里,你们还有其他什么自由?比如,你敢骂他朱慈炅几句狠话吗?”

范景笑了起来,“崇祯太子,你也会用激将法了。想逼我离开基地啊,你这技俩其实很拙劣!”

朱慈烺还就量定范景不敢了,“不管拙劣不拙劣,问题是,你敢骂吗?”

谁知,范景当即就骂开了:

“朱慈炅,你个大坏蛋!窃国大盗!作为大明朝天启皇帝的唯一儿子,你居然抛弃明朝正统,要建什么大明国!……”

“这不算,不算骂他,对你来说,只能算是对他的国体之谏!”朱慈烺有些耍赖皮的味道。

“好,你听好了!”

这声喊之后,范景当即嚎开了去:

“ 朱慈炯,你是猪吗,这么地弱智!”

“把你个作恶多端,今遭报应的朱慈炯!其实你呀,是父兄无德,丧失一切而遭带害!”

“如今的你朱慈炯啊,活着不如死了!因为你已经吃的不如只猪,还连只狗都别想撵着……所以呀,你……”

朱慈烺这就拍起手来,鼓励道:“他什么呀?快!快!快骂出声来!”

“他……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