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父皇令,儿臣这就去给前朝皇子们改造客卿房!”

李双喜得了暗示,又见仨皇子那惨状,也是于心不忍。还烦宋献策啰嗦,便接过去了改造囚车这等小事务。

“李皇父子仁慈!”

这时的吴襄,有讨李自成欢心,以博得好处的嫌疑。但是,他并不是为他自己:

“请李皇唤太医,为仨皇子检查身体,给身心创伤予医治。吴襄这里,先行谢过李皇!”

“创伤?”李双喜心惊道:

“刘爷果然拷打过仨皇子?”

吴襄答言道:

“拷打还不至于,主要是将仨皇子饿坏了肠胃、精力,损坏了心神……”

“你看现在的仨皇子!”吴襄指一下朱慈烺三兄弟,继续说道:

“惨啊!捧着馍都咬不动,嚼不了……守着食物要饿死……丧尽人伦和天良啊……呜呜呜……”

说着这话,吴襄都哭出声来,惹得李自成父子眼圈也都红了。

“快请御厨熬点米汤,给仨皇子灌进去,不然真要饿死!”

抹把泪水,吴襄还给李自成父子支出这招。

“双喜,改造囚车之事暂缓,先熬米汤,救命要紧!”

给予了义子指示,李自成转过头去,才举袖擦泪。过后,对信使校尉命令道:

“你立即回去通州,告诉刘宗敏、李过:于通州城里等着。朕到之后,要与众将、谋臣商议出善策,然后才有定夺!去吧!”

“瑾遵皇命!”

喊过这句,校尉站起,跳上战马,奔驰而去……

一会儿之后,两太医到来,立即给朱慈烺三兄弟予一番检查后,回禀李自成道:

“禀皇上,仨皇子目前饿坏了肠胃、身体。”

“心神受损还不是一般地严重……”

“特别俩小皇子,于今后人生,十之八九会于痴傻中度过了……”

“皇太子有救乎?”李自成急问这个。

“回禀皇上,皇太子毕竟年岁稍长,承受能力强点。可也处崩溃边缘,需安抚、调养,不然……”

“怎么安抚?如何调养?”

“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太医说到这里,即闭上了嘴。

“讲下去!什么样心药,如何解铃?”

“后话有冒犯,微臣不敢言!”

李自成一跺脚,“无论任何冒犯言语,朕赦你无罪,快说!”

“太子殿下……哦朱慈烺何人?龙子也,天孙……”

太医慢言试探,见李自成果没生气,才利索地继续言道:

“其心性受损,源于天子、皇后殉国……受惊吓于新朝皇帝、大将军无意致死的逼迫……”

“如此心药……任何人给不出。这个心结上的铃铛……微臣大胆!请……哦,先请提营首总大将军试试。”

“刘宗敏那个大老粗!”

哼出一句怪怨,李自成又一跺脚,将话说完:

“若非大老粗,咋回整出如此事来?”

想了一下,李自成下定了决心,“让朕来吧!”

随即,他就下谕道:

“将前朝太子置于朕龙辇之中,一路行军,朕予开导,化解心结……”

“不可呀……皇上!”

又是宋矮子跪地,阻止李自成口谕成真。

“有何不可?没听太医讲:其是前朝天孙,我为新朝天子!”李自成这就告知宋献策道:

“如化解成功,当为千古美谈、美事,要传颂于后世。此亘古未有之帝绩,朕开创之。尔敢阻朕,朕不惜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