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合台已经将汉狗双臂给制住,即将要将汉狗摔贯于地……”

“可是,不知怎么的,蒙合台突然失力放任汉狗钻胯而至身后……”

“那汉狗就是于蒙合台后脑击打二拳……”

“你要不要看看死地上的蒙合台?”

“不看啦!照领主这么地描述看来,汉狗会法术?也极具恐怖实力……”

“说实话,咱还真不能二拳打死蒙合台!”

兀良达鲁这么说着,似乎就没有了要出战的底气。

可是,他话锋一转,即又是另一番说词:

“但是,也不能就此高挂免战牌吧!放任汉狗于营寨前把门辱骂,是可忍孰不可忍……”

达尔罕接过话去,说道:

“要出战!而且一战必要将营寨门前的汉狗们全部歼灭!否则难消咱心头这股恶气……”

“传令兵何在!”达尔罕这时喊出来这声嘶吼。

“在!”

“ 传令全体头领,整顿好各自部下骑兵,立即集合待命!”

“等咱们的兀良达鲁跟营寨门前汉狗交上手,即刻冲出,将来敌尽数猎杀得一个不剩!”

“嗻!”

传令兵立即飞奔而去。

达尔罕这才对兀良达鲁说道:

“准备一下,出战吧!在我骑兵冲出营寨之前。你,尽全力拖住他们。记住,不可与汉狗力战,纠缠住就好!”

“这……”

迟疑了一下,兀良达鲁最终还是把心里之言说了出来:

“头人,以这种方式杀死对手,于我大蒙古人……咱们没有脸面啊!”

“这就是战争,你死我活,没有胜之不武一说!”达尔罕讲道:

“说到不择手段,汉狗们历来使用谋略。所谓兵不厌诈,他们的老祖宗早已将之玩得炉火纯青!咱借用一下,有何不可?”

“嗯!”

兀良达鲁这才认可了达尔罕讲的道理,即又问道:

“万一我全军出击,敌即奔逃,又当如何?”

“据说敌军到来有一千人之数,却是人人都骑精壮战马,逃奔,其速度可能远胜于我……”

“兀良达鲁,他们从那里来?”

“大同城里。”

“那么,咱大军就因这才追击,趁大同城放汉狗军回城,来不及拉起吊桥,关闭城门。”

“咱们一鼓作气突入大同城里!又当如何?”

“万一这千把敌军就是诱饵,前来就是哐诈我全军进入大同城里,意图围歼我军。咱这就是自投罗网……”

“哈哈,兀良达鲁!你高看大同守军实力啦!”

达尔罕继续讲道:

“此时何时?大明朝早已不复存在;”

“大顺军败而远遁;”

“ 此时,大同城里,就一帮乌合之众,困守住大同,图苟延残喘尔,如无头苍蝇。”

“哪怕有营寨门前,那只强悍跳梁小丑,亦是无主家狗,即使是多有这种货色,也是群龙无首……”

“哼,原想暂且于大同城外稍作修整。敌既猖狂如此,莫若就攻破城池,咱们进城耍耍,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