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心里防线如何解 下手何须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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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过程怎样,又造成了什么样的损失,童渊终究是将门反锁住了。
有了其的插手,四人一涌而上,摧枯拉朽般就将局势稳定了下来。
“诶,地上还有个。”韩泽洋踢了一脚,“这小子怕就是我说的那倒霉蛋,看看被踩成什么样了。”
“行了,你别装了。”秦牧没好气道,“就你这语气一听就是幸灾乐祸,而不是悲天悯人。”
许湖平已经朝暴天走了过去,“哥们,你得救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暴天两眼无神,只是呆滞着。
无论其说什么,暴天只是愣愣的重复这两句。
许湖平一脸纳闷,“他这是怎么了?”
这时候,韩泽洋脚底下的那人身子抖了两下,嘿嘿道:“攻人不过攻心,这小子心里防线已经坍塌了,得罪了我们猴哥只有死路一条。”
“心里防线坍塌?”
对于这专业术语,迷恋于二次元的许湖平显然是完全的一无所知。
这人拼命翻了个身,很明显其被踩的不轻,尽管衣服四处都是脚印,整个人也透着一股子惨状,但其的语气之上依旧有一分自傲在里面,“得罪了我们猴哥,就是这个下场。”
爬起来的他,扫了众人一眼,立马认出秦牧来,“秦牧,在学院你是武斗社的社长,但出了门,你什么都不是。”
说完其还补充道:“知道我们猴哥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我劝你……”
其正说着,就被韩泽洋一脚蹬了过去,“废话真多,不就是一个区公安局局长孙良军的儿子,还吹这么半天,不知道还以为其是华夏的太子。”
面对猴子,韩泽洋并不怕,尽管孙良军是正局,韩功振只是个副局,但韩功振这副局还真不见得怕了孙良军这正局,南山市分区与分区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孙良军是齐中清的人,但东区的却不是,关系好才怪呢。
“你……你们……”听着韩泽洋中气十足的口气,这人也察觉到一丝不妥来,恐怕猴哥这身份镇不住他。
“韩泽洋,你还是老样子,嘴上这功夫还是这么厉害。”这时候从某个角落传来幽幽的声音,语气有些虚,似乎说话的人受了什么伤似的。
“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猴。”韩泽洋这声音一拐一弯,还有一点惊喜的味道在里面,“啥时候落到这副田地了。”
“要打快打,别废话。”猴子呵呵道,“但翔哥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这翔哥,自然说的是郭翔。
一听到这名字,韩泽洋有些迟疑,但还是说道:“还翔哥,我怕过他吗?你让他来。”
尽管其嘴上这样说着,但无论是谁都能听出来其这话还是有点中气不足。
猴子似乎已经稳操胜券了,“呵呵,你不怕吗?有能耐你就动手。”
整个人悠闲自得,反而完全不像是陷入重围,吃定了韩泽洋不敢动手。
韩泽洋没动手,但秦牧动了。
一腿二话不说就踢在其的胸口之处。
“咳,咳,秦牧?”
对于猴子这罪魁祸首,秦牧怎么会留手,一脚上去就踢的他猛咳不止。
“是我。”秦牧冷神道:“还有,你别把这事情往郭翔身上挂,我很清楚你背后的是谁,你说郭翔会为你报仇吗?”
猴子脸色的笑容顿时消失了,自己的如意算盘看来是落空了,本来打算将这事拐到郭翔头上,顺便让这群家伙去找郭翔的麻烦,随后就顺理成章的让郭翔为自己出头,但现在看来,这群人很清楚是谁下的手。
不过,其依然抱着侥幸心理,有点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感觉,“这事情的的确确是我一个人干的,跟翔哥确实没什么关系,我早就看你不爽了。”
“这聪明人装什么糊涂呀。”秦牧呵呵道,“李炎新,我清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话语的主动权掌握在秦牧手中,从武学方面来说,秦牧是攻方,而猴子是守方。
有一句话,进攻是最好的防守,所以来说猴子现在完完全全是跟着秦牧的节奏走,而且猴子此刻竟然还没有意识过来。
语言可以说谎,但表情和眼睛却很难说谎,除非是那混迹商海或者官场几十年的老油条可以做到丝毫不露破绽。
但猴子只是个十几岁的学生,尽管其相较于其他人而言要厉害一点,但秦牧还是从其表情的变化和语气的犹豫中看出来,这背后捣鬼的人呀,还真是李炎新,而且十有八九这事郭翔不会参与。
“你说,我今天废了你,李炎新会找我麻烦吗?”秦牧又下了一记猛料,“我好歹都是武斗社社长,算上去也算得上是他的上级。”
秦牧又补充道:“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想坐武斗社社长这个位置,想逼得我主动退位让贤。”
话锋一转,“既然这样,他会为了一个你,跟我翻脸,哦,不对,是跟武斗社社长这个职位翻脸吗?”
猴子默默不语,他很清楚,这一切的答案是“不会”,他很清楚李炎新对于武斗社社长这一职位的势在必得,也很清楚其要是敢对秦牧这个现任社长动手,社长之位其觉得是没戏了。
“秦牧,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猴子牙一咬,将这事完完全全自己扛下来,“牛鼎天是我叫人打的,你有什么招式都冲我来。”
“你承受的起?”秦牧冷声道:“别人或许在乎你这警二代的身份,但我不怕。”
猴子的凭借的确是其这警二代的身份,他料定秦牧绝对不敢对自己下狠手,但听到这里,其却不由自主打了寒颤,“就算我爸不是西区公安局局长孙良军,我也是这态度。”
“既然是这态度,那你为什么又将你爸的名字搬出来,吓人吗?”韩泽洋不屑道:“怂包。”
“你说的。”这次说话的确实一旁的童渊。
没等猴子开口,童渊直截了当就一腿蹬上去,一腿,一脚,又一腿,又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