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市二中对战南山市七中的武斗就这样结束了,秦牧开始在笔记本上划来划去,算是武斗总结,作为一个教练,这可以说是必修课。

虽然最后还是输了,但结果对于南山市七中来说,还是很不错,毕竟能从南山市二中身上拿下十分,已经是很不易的事情了。

现在的他们起码已经出原先的预期一大截了,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唯一一点的估计就是有些遗憾,毕竟胜利就在眼前,但却错过了,就不等让人感到一丝难受。

不过南山市七中的众人也没有对于芮松有多少怨言,反而是一个劲的安慰,毕竟无论是谁上场了,也不一定有把握绝对打的赢,其已经做的很好了,对手终究是申屠俊,明劲巅峰的申屠俊。

南山市七中的院方听闻这消息也不可避免的打过来电话,询问相关事宜来,听到事情的经过之后,大声表扬,甚至许落下不少奖励来,有给选手的,也有给教练的,蔡瑁也一下就感觉到自己这一次是扬眉吐气了,升职加薪、更进一步是指日可待。

对于南山市七中走狗屎运的突飞猛进,之前与其一直是难兄难弟的‘南山市三中’就感觉很不愉快,李大牛觉得这一次说不好垫底的就成自己了,毕竟南山市七中已经斩下了十分,而且是从南山市二中身上斩下来的,这就不得不让南山市三中的众人压力山大了,南山市三中可没有什么把握在南山市二中的身上斩下来相同分数来,对于自己实力认识很清楚的李大牛觉得能赢下五分就算是烧高香了,尤其是李大牛清楚有了‘南山市七中’这样屈辱的战绩,南山市二中觉得会收起任何轻视来,全力以赴,能赚取的分数就更低了。

当然,武斗没到最后一刻,就表示还有机会,尽管这机会看上去着实不能提供给人多大的信心,只能相信一点——“奇迹”。

……

晚上还有一场武斗比赛,是另一个小组“地组”的比赛,南山市六中对战3:南山市四中。

说精彩估计也精彩,毕竟实力差不多都是半斤八两的,要说不精彩也没什么好看的,实力差距不大,也算不上是什么高手。

不过现在才四点左右,晚上的武斗七点半才开始,还有不少时间供胜利者挥霍,失败者反思。

估计南山市二中是没什么心情,但南山市七中很有想法,有加上因为积分的大幅度领先让校方很满意,一连串的补助和什么报销可是都批了下来。

这名义上的败者,实际上的胜者自然也要出去庆祝庆祝,这对于南山市七中是一场巨大的进步,尤其南山市七中的下一场比赛怕应该是到明天下午了,时间很宽裕,作为教练的蔡瑁也没有阻挡众人的雅兴。

“队长,你去不去?”

望着淡淡地坐在沙之上,没有任何动身迹象的柳媚,有人问道。

“我一个人也不方便,就不去了。”柳媚一口就回绝了,理由听起来也是像模像样的。

周围本来想要开口邀请的人一听其这话,也就没有再说,确实,都是群大老爷们碰一起,人不愿意去也是应该的。

赵磊眉头挑了挑,显然知道内情的他绝对清楚这句话是个借口,心里叹息一句,希望他能判断的清楚吧。

一行十二人“哗啦”一下就涌了出去,柳媚这才起身,朝观众台走去。

在她长期的关注之下,早就知道他坐在哪里了。

武斗结束了,顾沐雪收拾收拾了东西,等了一会,其他人都走完了,人流量也少了起来,其才起身就朝出口处走去,至于之后准备去干什么,她并不是很清楚,或者说还没有计划好,就像来看比赛,都是她的一时兴起。

索性,没有让她失望,或者说用出其的意料来更为准确,武斗确实很精彩,那女孩也确实很漂亮、很厉害。

正想着,顾沐雪徒然停了下来,回头望去,刚才与其擦身而过的红衣女子也顿住了,望着其,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伸出手来,“你好,我是柳媚。”

她用的是“我是”,而不是“我叫”,显得其极为自信,或者说肯定的是对面这女孩一定是听过自己的名字。

“顾沐雪。”

顾沐雪将手伸了过去,和柳媚握在了一起。

“我知道,你是南山学院的。”柳媚肯定地说道,之后又补充了一句,“虽然这才第一次见你人,但看到你我就觉得你是了。”

这也是柳媚之所以停下来的原因,仅仅只是和其擦声而过,但她却一下就能感觉的到这个女孩就是顾沐雪。

没有道理,或者说就这样不讲理,感觉是,她就是了。

听到柳媚一点都不意外,顾沐雪心中却是一紧,没话找话道:“我刚才看了你的比赛了,打得很不错。”

柳媚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没有那么好。”

“哦,对了,你这是去哪呀?观众台那边已经没几个人了。”尽管觉得自己这话有些突兀,但心里一阵怀疑的顾沐雪还是问了出来。

柳媚嘴角挑起丝许弧度,乖巧地说道,“秦牧说他在里面等我呢,难道你没有看见?”

“秦牧他在里面?”顾沐雪用手指了指观众台,心中有些怨气,为什么他不告诉我他会来看比赛。

“嗯。”柳媚点了点头,解释道,“他是教练嘛,别人休息,他可休息不得。”

顾沐雪这才反应过来,也知道柳媚说的是事实,但其却没有丝毫开心,反而是心里将秦牧蹂躏了一遍又一遍。

“那我就先走了,秦牧他还在等我呢。”柳媚又甩下一个深水炸弹来,妥妥地就是明目张胆的宣示主权。

顾沐雪表情僵了僵,说了一句,“好。”

待到柳媚走后,顾沐雪才恨恨地用脚踢着墙面,来了一句“狼狈为奸。”

随后又意识到这成语似乎不太恰当,挤了半天,也挤出来了另一个像样的成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