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和运当即接了袋子翻开,露出了一只蜷缩成团的黝黑皮毛的小动物,似在酣睡,缩起来后只有三只拳头般大。皱了眉头的吴和运将其弄醒了,揪着它后颈皮毛拎着观察,除了脑袋像狐狸,其它方面其实不太像,腹下四肢张开后还有膜翅,明显有一定的飞行能力。

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吴和运一动不动。

吴和运嘀咕自语般,“好好的怎么会失灵,从未有过的事情…”

吴刀:“回头带下去测试一下看看就知道了。”

吴和运嗯了声,又对吴安说道:“也就是说,那两个家伙可能并没有从地下走,后来又从葡萄田地里钻了出来,走了地面不成?”

吴安迟疑道:“已经跑到田地尽头去了,他们从尽头爬出来没人看到,是有这个可能的。等我回来带了人再去追…可能一开始就追错了方向。”

吴刀慢慢转身,抬头看向了高坐在上的雕像,貌似自言自语,“怪事开始层出不穷了,但愿是我想多了。”

吴谢山:“如此说来,姓林的一伙身上可疑点最多,也是嫌疑最大的。”

吴刀:“都打起精神来吧。”

吴和运:“放心,我会加强监视的。”

……

次日大早,吴和运推开了楼道拐角处的一间房间,与正要出门的吴安撞了个正着。

吴和运看了看外面走廊,挥手示意吴安退回去后,自己也进去了,关了门后,才问:“昨夜情况怎样?”

吴安顿露哭笑不得反应,“其他人都正常,就那三枝花,着实让人受不了,老是去撩拨勾引咱们的守卫,那叫一个手段百出,老想拉咱们的守卫去陪她们过夜,难怪艳名在外,这是想男人想疯了吧?尤其是那个娄玉淑,喊我们一个守卫进她房间帮忙,结果帮忙是假,把人诱进房间是真,弄的那守卫差点没能逃出门,还好反应快,察觉到不对就及时逃了。”

吴和运当即脸色一沉,“那三个女人是能随便碰的吗?都是逮住男人吸髓吸血的主,告诉大家,都给我管好自己的裤裆,千万碰不得一下,否则回头哭哭闹闹说被咱们山庄的人给非礼了,那乐子就大了,男人碰上这种事是解释不清的,那几个贱人可不是头回干这种事,都是此中老手了。一定要交代下去,决不能再进她们的房间。还有,一旦跟她们接触,至少得有两个人以上在场才行。”

吴安叹道:“三庄主放心,都告知下去了,都知道她们的名声,她们一靠近,大家伙都吓得够呛,哪还敢招惹,只是没想到这女人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差点上了当而已。这事一出,谁都怕,不可能再给她们机会了。”

吴和运深吸了口气,“这三个女人就是瘟神。对了,林二庆他们那边一点异常都没有吗?”

吴安摇头:“没有,就互相串了下门,后面就再未出过门。”

吴和运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后,又拎出了背在身后的布袋子,一看就知是装了酒狐的,递给对方道:“酒狐试过了,并没有任何问题。你待会儿安排人去敲门,让他们去客厅,就说我有重要事情宣布,所有来客全部招呼过去,你先安排姓林的那边试试酒狐。”

吴安顿时明白了,东西接到手,“好!”

很快,庾庆四人房间的房门都被敲开了,山庄人员在门口通告了相关情况。

既然是有重要事情宣布,自然没二话说,陆续出了门,四人结伙同行。

尽管他们知道客厅在哪,山庄还是安排了人领路。

到了客厅,发现空无一人,被请稍等,只好站在露台上看早晨的光景,别有风情。

客厅外面的走廊中,吴安手里抓着酒狐,跟着酒狐摆头发出的“吱吱”声示意,一路走到了客厅门口。他并未在门口露面,皱着眉头将酒狐塞回了布袋里后,又立刻转身离开了。

也没去别的地方,就去了附近的一处小厅内,找到了负手站在明媚阳光下等候的吴和运,双手奉上了布袋,“三庄主,试过了,酒狐没问题。”

吴和运转身,疑惑道:“没问题?那你昨天的跟踪是怎么回事?”

吴安忍不住摊了双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三庄主,昨天真的是正常使用,但酒狐就是一副无迹可寻的样子,地上地下拿出了几次,除了瞎转圈,无任何感应。”

“什么情况?难道有遮掩气息的法子…”吴和运拎了布袋皱眉嘀咕了一阵。

这个问题,两人想了好一阵都想不通,真正如大庄主吴刀所言,怪事似乎真的是开始层出不穷了。

直到有人来通报,说另三拨客人也到客厅了,吴和运才不得不暂时放下这事,先去会客。

他进客厅时,身后还有人抬着大门板子进来了,门板子上躺了一只体型硕大的狼尸,面目狰狞,獠牙森森,血迹斑斑,似乎死了并不久,一看就知是成了精的东西。

众人目光盯着抬着的门板子落地,皆不知是何意。

“让诸位久等了。”吴和运先向众人拱手客套了一下,之后也不绕弯子,直接指着狼尸道:“昨晚行凶的妖孽已经被山庄搜查的人马找到了,正是此妖,一路追杀,已将其击毙。我代表山庄特来告知大家一声,以化解昨晚的误会,请诸位海涵!”